靳擎屿的话,听在姜星杳的耳朵里就是不可理喻地发疯。_l!o*v!e*y!u?e¨d?u.._n!e.t¨
姜星杳今天实在没有与他争执的兴致,她直接不搭话。
平常不太说话的靳擎屿却像是哪根筋搭错了一样,一遍遍地回头质问。
姜星杳始终沉默着,大抵是耗尽了他的耐心,车子忽然一个急刹,靳擎屿又回头道:“姜星杳,是不是让我说中了,你现在闹着要离婚,就是找了下家。”
突如其来的颠簸,让姜星杳头都有些晕,她捂着嘴强行压下去想吐的冲动:“别总拿你那龌龊的眼光看别人,靳总与其在这里纠结这些没根没据的事,倒不如想想明天该怎么应付老宅。”
靳言洲今天都能让他去警局里走一遭,又怎么可能让这件事就这么结束?
不知道是被姜星杳的哪句话刺到了,这回靳擎屿没再说什么,车速也变得平稳起来。
第二天早上,老宅一下子打来了三个电话,都是催姜星杳和靳擎屿过去的。
其中还有一个是爷爷亲自打来的。
等到了老宅之后,姜星杳才知道,昨天的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有人把视频拍下来放到了网上,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一打开手机,到处都是她和靳擎屿婚变的消息。
还有人做了分析视频,猜得头头是道。
靳家的人都在,除了各种大日子以外,他们很少能到得这么齐了。
姜星杳和靳擎屿一进门,靳言洲就迫不及待地迎了过来:“二弟,弟妹,来了啊,大哥可是一直等着你们呢。”
等着看笑话吧。姜星杳在心里补了一句。
她毫不怀疑,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就是靳言洲的手笔。
特地选在深夜大家都睡着了的时候放出去,等到早上已经发酵得差不多了,就算及时删除,也删不掉留在人脑子里的记忆。
姜星杳和靳擎屿都没理会靳言洲。-d_q~s?x.s`.`c`o!m!
靳言洲也不尴尬,始终都挂着一张笑脸自说自话。
直到老爷子瞪了他一眼,他才消停下来。
但看着靳擎屿的视线还是不怀好意。
也不仅仅是靳言洲,靳家的其他人这会儿也都是神色古怪的朝着姜星杳和靳擎屿看过来。
气氛像是凝滞住了。
“阿屿,杳杳,来了啊,先坐吧。”靳二婶开口,打破了一片沉寂。
桌上已经摆了早饭,但现在明显没人有吃饭的心思。
老爷子的视线落在了姜星杳身上,他问:“杳杳,你和沈家新回来的那个…”
“爷爷,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昨天的事只是沈总想让我去沈氏工作,让阿屿误会了。”听出老爷子想问什么,姜星杳的手指按在桌面上,她快速地打断了老爷子的话。
她看到老爷子好像明显地松了口气:“那就好,爷爷知道我们杳杳是好孩子,不会做让靳家蒙羞的事的。
只是杳杳,你好歹也是靳家的二少奶奶,以后在公共场合还是要和外面的男人保持些距离的好,你能明白爷爷的意思吗?”
姜星杳当然能明白,老爷子这分明还是有点不信她,要她和沈明诉撇清关系的。
姜星杳看看老爷子,又看看靳擎屿,对上的是一双又一双冷漠的眼睛。
她并没有妥协,而是反问:“爷爷的意思是,做了靳家的二少奶奶,就不能有正常的社交了对吗?”
姜星杳一直觉得,靳爷爷是外公的朋友,对她又有恩。
哪怕是上次,靳爷爷不许她离婚的时候,她也没动过顶撞靳爷爷的想法。
只有这一次。
她觉得做靳擎屿太太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就好像做了这个靳太太,她就要永远待在禧园那方寸之地,社交工作全都不能有,只能像传说里的望夫石一样,除了等着靳擎屿回家,什么都不能做。*萝′拉%t小§(e说?±@ \已§发:ˉ布?`/最|$+新÷¨°章!?节_
可靳擎屿呢…
昨天在宴会上,他不顾自己这个靳太太的颜面,当众和姜灿灿穿情侣装,带着姜灿灿离席,这些是好像没人看得见一样。
又好像他们看见了,只是觉得不重要。
靳爷爷叹了口气:“杳杳,爷爷不是这个意思,爷爷知道你心里委屈。
你如果在家里无聊,可以去靳氏上班,没有必要和外面那些不清不楚的人接触。
你这段时间和阿屿闹不愉快,不就是因为他那个秘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