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杳现在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看?+-书3君¤ $§^首-#$发×_!
姜赟呈刚走不多久,靳言洲就来了,他应该是看到了宴会厅里发生的一切,话里话外都在找姜星杳打听她和靳擎屿的婚姻状况。
姜星杳心里本就烦得厉害,又不敢让姜赟呈或者靳家人发现端倪,还得在靳言洲面前替靳擎屿说着好话。
但在这件事上,靳言洲并没有那么好糊弄。
他拿着各种蛛丝马迹,抓着姜星杳不放。
最后还是沈明诉过来,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靳言洲,才算是把姜星杳解救了出来。
现在姜星杳和沈明诉面对面,只觉得越来越尴尬了,好像她每次最狼狈的时候,总能遇到这个人。
沈明诉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他打趣道:“看来我和姜小姐还真是有些缘分,如果不是姜小姐已经结婚了,我都要怀疑你是上天安排给我的姻缘了,若不然我怎么能次次这么准时的替姜小姐解围呢?”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明明这段时间一直叫姜星杳靳太太的,今天却忽然又换成了姜小姐。
姜星杳感觉更尴尬了。
她忽略掉了沈明诉的那句玩笑,只是道谢:“今天的事谢谢沈先生了,以后有机会我请沈先生吃饭道谢。”
“吃饭就不必了,我是真的欣赏姜小姐的才华,也很期待与姜小姐共事,如果姜小姐愿意,沈氏娱乐的大门永远为江小姐敞开。
今天的事我都看到了,相信姜小姐也不愿意做别人口中什么都不懂的全职太太吧?”沈明诉说。
他的话实打实的说到了姜星杳的心坎上。
姜星杳瞳孔晃动,她有点动摇。
沈明诉又说:“姜小姐琴弹的很好,我如今刚回国,身边确实需要姜小姐这样的人才,不然也不会举办钢琴赛选人,姜小姐可以考虑考虑。
只要你愿意来,沈氏…”
“她不愿意。¢u~s^i-p′m~a*x!.¨c¨o+m?”靳擎屿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打断了沈明诉的话。
他走到了姜星杳身边,这叫把人揽进了怀里,又补充道:“我太太金尊玉贵,娇生惯养,我可不舍得她跟着你们那什么乐团去世界各地的演出,她受不了这份苦。”
他身上的西装换了一件,黑色的,站在姜星杳身边的时候,压迫感十足。
他的手扣在姜星杳的腰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带着一股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过分近的距离,乌木香的味道,扰得人心烦意乱。
姜星杳伸手去推他,没推动。
他反而把姜星杳的腰箍得更紧了一点:“靳太太,乖,别闹。”
姜星杳看着他那只手,就想到刚才他带着姜灿灿离开的模样。
心头泛起一股恶心,她狠狠地在男人手腕上掐了一把,男人只是皱了皱眉,那只掐着他腰的手依旧没放下,眼睛更是挑衅地看着沈明诉。
沈明诉也是寸步不让,他说:“靳先生,麻烦你搞清楚,姜小姐只是嫁给了你,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宠物,你有什么资格替她做决定?
这件事是我与她谈的,就算她不想来沈氏,也该由她自己与我说,而不是你来替她拒绝。”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用不着沈总来质疑,作为杳杳的老公,她的想法我自然清楚,她没兴趣去你们沈氏的,沈总就死了这条心吧。”靳擎屿肩膀撞开了沈明诉,揽着姜星杳就要走。
他理直气壮的话,一声又一声,撞进姜星杳的耳朵里,让姜星杳再也没办法忍耐。
脚步钉在原地,她问:“靳擎屿,你到底凭什么替我这决定?又凭什么觉得你很了解我?
凭你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凭你在外面养小三,还是…”
“你为了他跟我急?就这么想跟他走?”
靳擎屿烦躁地扯了下领带,他一双泛着冷意的视线和姜星杳对视,在女人清凌凌的眼睛里,他好像看到了厌恶。,x-i¨a`o¨s,h~u?o/c-m_s,.-o+r!g!
那样的眼神就像是一根刺,扎进他的心头。
靳擎屿直接捏住了姜星杳的下巴,他强迫姜星杳和他对视:“我告诉你,门都没有,进了靳家的门,你一辈子都是靳太太,除了我身边哪里也不能去,谁也别想把你带走。”
男人的声音阴冷,姜星杳能看到他眼睛里一片灰蒙蒙的暗色,那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下巴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眼睛里溢出了泪,她感觉面前的人就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