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会说的啊!”
隐在角落处跟黑暗完美融合在一起的少年背着手静静观赏着对方这歇斯底里的一幕,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仿佛是在看什么令他满意的表演。
这一轮发作过后,上官浅整个人虚脱得仿佛只剩下了个空壳子,垂着头一动不动,连眼神都没了聚焦。
宫远徵不知何时己经来到她眼前,手中还端着一个小碗,弯下腰对她嗓音轻柔道:“我这毒药不错吧?”
凭他的武功虽然练不成生死符,但他可以炼制效果相似的毒。
那种抓不到却又无处不在的痒,和区区外在的皮肉之苦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当然也更有趣,这上官浅的反应可真是愉悦到他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他都不用来地牢了,这场景够他好好回味几天了。
“嗬嗬……”不停喘着气的女子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年人,眼中全是惊恐。
“说吧。”举着碗的宫远徵吐出两个字,意思很明显,不说就再尝尝毒药。
“我…我是孤山派遗孤。”上官浅是真怕了,老老实实地开口说了。
不敢要求见什么宫尚角了,那块玉佩也早被宫远徵拿走了。
见对方一听这说辞便皱眉,上官浅马上着急解释,“我真的是孤山派遗孤,当年清风派的拙梅……”
空旷的地牢里飘荡着上官浅虚弱却饱含感情的诉说,少年没有反应只静静聆听着。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那些极速下坠不断飞舞的白色线条各种交缠扭曲在一起,好像也在随着她的讲述给众人上演重现着她口中的墨剧。
同一时刻立在殿前的青年静静观看着这场来势汹汹的瓢泼大雨,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他妹妹随口的一句话。
风雨过后便是彩虹。
快了,无锋这场暴雨也终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