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宫子羽的性子他不会信。
虽然宫子羽没什么威胁,但一首被他跟条疯狗一样纠缠也是很烦人的。
到头来怎么都是羽宫的事……
宫尚角难得地在心里骂了几句,他在外面为了宫门忙得要死,宫门里的人帮不上忙就不说还全都拼命拖后腿。
自家人还搞上阴谋诡计了,问题是还玩不明白。这么说吧,宫门就不存在有啥权谋脑袋的人。个个都被关傻了,前山也没比后山好多少。
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宫尚角在外做生意跟别人勾心斗角这么多年对上宫门里面这帮傻白甜就跟玩似的。关键是他连玩都懒得跟他们玩。
真的忙。往后当了执刃估计更忙,得让远徵弟弟开始接手分担一些他手里的事务了。
“唉……”宫尚角难得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开始给远徵弟弟回信。内容不多,只叮嘱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他弟弟聪慧,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然后卷好纸张放进竹筒内,让人连带着给弟弟妹妹准备的几大箱礼物一起送回宫门。
……
收到哥哥回信的宫远徵的确是一眼就知道了他哥哥的意思,让他不要插手。
他自然是不会的。
他还等着看宫子羽到时候的表情呢。想到这里宫远徵就忍不住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少年把信烧掉后,拿着己经做好的香膏心情颇好地去找青璇。
此时正值午后,吴青璇一首有午睡的习惯。宫远徵进屋时里面自然是静悄悄的。他走向里屋,透过纱帐可见床上隐隐约约的人影。
床边坐着绿竹,正拿着扇子慢悠悠地扇着风,白术不见人影,应该是去厨房准备点心了。
绿竹见到宫远徵进来时立马起身行礼,后者摆摆手示意她出去。绿竹犹豫了一下想着徵公子是有分寸的,还是出去了。
宫远徵走到床边撩开纱帐,见少女散着头发,穿着单薄的里衣侧躺着。领口因为她的动作大大地敞开着,露出里面的小衣和一片雪白的肌肤。
他有些脸红地移开视线,拉过旁边的被子帮她盖好。没多久就被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一脚踢开,顺便呢喃一句热死了。
宫远徵有些哭笑不得。见她皱眉,额头也的确出汗了,便拿过一旁的扇子跟刚才的绿竹一样慢悠悠替她扇风。
床上睡着的人眉头很快便舒展开,睡容也恬静许多。床边一首注视着她的宫远徵见此也不自觉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