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位高岭之花还是很出名的。
但这些都和景南无关。
看了眼身后的雪之下,见到对方因为刚才那事而热的清醒一些的时候,景南也是放心的向前走去了。
来到教室分开处,两人也是毫不犹疑的就向各自的教室走去了。
一个人太困,一个人觉得下午就会相见。
说不说的其实没什么所谓。
等到了下午再说吧。
随后景南走向了教室,阳光在他脚下缓缓变化。
就这么变化了两三次后,下午也就到了。
刷了刷手机,给几个问他要不要上班的老板回了个己经有活的话术之后,景南就拎着书包往社团那边去了。
背后,比企谷还在慢吞吞的收拾着,时不时还打个哈欠,多少有点班味。
还有怨气。
后边,同样在哼着歌收拾书包的由比滨则像是个地主家的傻女儿一般与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久后,两人便同一时间收拾完,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教室。
但距离确是相差了好几个身位。
而景南和他们相差的就更远了。
毕竟这家伙一个人的时候,走路要更快一些。
因为周边都没有认识的人,再加上没有什么必做的事,景南一般都会加速行走。
这样的话,不管是对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是回到家后可以待的时间都要更长一些。
很快,景南来到了特殊大楼的西层。
随手将门拉开后,景南的动作就变轻了。
他看到某人趴在桌上睡着了。
和早晨电车上不同,这次的少女呼吸平稳,明显就是舒适状态下的睡眠。
景南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但走到一半,景南又停止了。
因为他的座位在三人的对面。
更准确一些的话就是雪之下的斜对面,处于靠窗又是除了由比滨以外离雪之下最近的座位。
简而言之,就是吵到人家。
要不?
外面站一会儿?
就在他这么想着并打算付之行动的时候,雪之下突然开口了。
“你去哪里?”
景南动作一顿,转过身:“吵醒你了?”
雪之下起身深深吐了口气。
“被风吹醒的。”
“那就继续休息一下呗,趁着睡意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