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诉我。”
说完,黎清彦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朝门口走去。
贺梓熙回房间以后,躺在床上还没睡着就听到楼下汽车启动的声音。
他这是又走了吗?
黑暗的房间里,贺梓熙被失落吞没。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打开床头柜拿出之前睡眠不好时开的安定片。
干吞下两颗,没多久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雨丝在路灯下织成细密的银网,黎清彦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
终于找到一家没关门的药店。
轮胎碾过积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几乎是撞开车门冲进药店。
深灰色西装肩头洇出深色水痕,发梢滴落的水珠砸在收银台上。
“你好先生,需要什么帮助?”
黎清彦的目光掠过货架上药盒,在感冒药区搜寻。
“有没有那种不苦的感冒药?”
店员递来一盒粉色包装的儿童冲剂,“这款儿童冲剂专门给宝宝准备的!”
黎清瑶摇头解释:“是大人!” 又像是怕对方误会,补充道:“我太太。”
店员愣了一下,很快拿出另外一款感冒药给他。
付款离开,走到车跟前,他看到马路对面的便利店。
暖黄色的灯光穿透雨幕,带着朦胧的雾气。
黎清彦横穿马路,走进便利店。
几分钟后,他拎着沉甸甸的袋子回到车里。
黎清彦提着沉甸甸袋子的站在家门口时,门内静得只能听见电子钟的滴答声。
上楼敲门,等了很久没人开门。
他只好把东西放在门口。
第二天一早,贺梓熙起床打开门,看到面前的袋子。
这是给她的?
下楼后,旁姨在厨房忙碌,她走过去问:“清彦呢?”
“先生已经出门了,临走之前让我看着您喝药。”
“我门口的东西是他放的?”
“是啊,昨天您上楼以后,先生听说您感冒了,立马跑去给您买药,结果回来以后敲门怎么也敲不开,只好把东西放在您门口。”
贺梓熙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我睡得太沉了,他有没有生气啊?”
“先生怎么会跟您置气呢!”
确实。记忆力的黎清彦一直冷冷清清,喜形不露于色。
从大学认识到现在,好像从来没见过他生过气。
情绪稳定的可怕。
贺梓熙在旁姨的监视下,吃完饭吃药,然后打车去公司。
到了律所门口,贺梓熙远远看见一个女人在门口徘徊。
似乎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