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以前不都挺好的吗?那么疼儿子的人,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子?”
她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了:“我看啊,她就是一时犯糊涂,钻牛角尖了。胜利哥,你回去啊,也别跟她硬碰硬,好好跟她说说,分析分析利弊。一个女娃儿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嫁出去的,白白便宜了外人。不如让国强去,国强那孩子机灵,将来出息了,还能孝敬你们老两口呢!”
杨胜利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感动:“唉,还是秀秀你懂我!不像那个张佩珍,越来越不像话了!简直就是个疯子!”
“胜利哥,别气了,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郭秀秀的声音越发娇媚入骨,“来,我给你揉揉肩,消消气……”
张佩珍在外面听着,屋里很快就传来了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以及杨胜利那舒坦的哼哼声和郭秀秀浪荡的笑声,间或夹杂着几句不堪入耳的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