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要从那晚的舞会开始说起。¨b/x/k\a~n.s`h*u_.¨c.o\m.
舞会上,林霄辰伸出手邀请杜语星跳舞。杜语星看一眼他的手冷冷地回:“抱歉,今晚我的男伴不是你。”气得林霄辰捏紧了她的肩膀,看她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杜语星,我这是给你澄清我俩没感情不和的机会,你还不领情了?!”杜语星半点表情都没给他,只是挪动步子说:“请你让开,我还有事。”林霄辰堵住她不让她走,拉扯一通被她一个肘击捂着肚子面色惨白,最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杜语星你可真行!”林霄辰大声嚷着,回头一看正好看到杜语星走向许拭言,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看见她笑了。她今天穿得很好看,一笑起来周身的清冷气质顿时消失不见,像枝头开放正盛的梨花。林霄辰愣愣地看了很久,心脏像被一把钝刀缓慢又持续地割着,一股酸酸胀胀的感觉涌了上来,苦涩的失落浸满了心田。他第一次觉得林霄辰对着别人笑的画面很刺眼,莫名觉得很郁闷,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和她的师兄,但是刚才那一幅画面像是深深镌刻在他脑海里,根本挥之不去。越想越郁闷,他想找好兄弟蓝褚佑聊聊天,可是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他人,倒是一次一次看见林霄辰和许拭言还在聊个不停,说说笑笑的,心里面愈发郁闷,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给自己拿了多少杯酒了。大脑昏昏沉沉的,脚下也像踩着云朵在荡,他漫无目的的在大厅游荡,突然撞上一个人。“林先生?你喝醉了?”迷迷糊糊间看见那人和他看不惯的许拭言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他才意识到他一直没有走远,只是在他和杜语星的周围转悠。“走开,不要你管!”他沉下眼,充满敌意的对着他开口。“林霄辰你又发什么疯?我师兄怎么惹你了?”杜语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刚听见那一句不友善的话。听见她的指责,林霄辰脸色更沉。“没事没事,他好像喝多了。”许拭言解释道。杜语星匆匆走到他面前,手捏住他的脸抬起来看了一眼,见他眼神迷瞪面色酡红一副醉的不轻的样子,皱眉道:“你喝了多少?你是开车来的吧,喝成这样谁送你回去?”“也不要你管!”林霄辰挣脱开她的手,小声地叽里咕噜:“讨厌你。”声音很小,说得不很清楚,但是杜语星听得一清二楚。“林霄辰你可真幼稚。”她脸色铁青,转头对许拭言道:“师兄,今天就到这儿,我带他先回去了。”许拭言说了句好,问需不需要自己帮忙,被杜语星回绝,她自己拉着喝得不清醒的林霄辰上了车。 回到家里,杜父杜母都不在家,杜语星把林霄辰扶到自己的床边,一脱力任由他躺进床。他不舒服地嘟哝两声,调整了下姿势,又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杜语星躺在他身边,转头对上他的脸庞。月光下,青年沉睡的面孔似镀上一层薄霜,脸部的轮廓线条变得柔和,平日里的夸张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眉头舒展着,鸦羽般的睫毛随着他平稳的呼吸轻轻颤动着。他嘴唇微张,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梦。杜语星抬手将他额前的碎发梳至头上,露出他光洁的额头。瞬间原本有些乖顺的脸变得张扬锐利。她停顿片刻,略微一低头,带着某种虔诚在他额头印上一个吻。没有几秒,她收回动作,却浑身一僵,双手轻轻颤抖了一下,显然是受到了惊吓。明明刚才还闭着眼睛的人,现在居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杜语星,你怎么这么随便?”他开口道,声音有点哑,话语说得却不十分清楚。杜语星下意识攥紧手,分辨不出他是醉酒还是清醒的状态。“我随便?”她轻声重复。林霄辰猛地凑近她的脸,把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撤。他伸手捧住她的脸,眼神变得锐利,说出的话也充满指责和攻击性,“你对男人都这么随便吗?想招惹就招惹,随便什么人都能做你的男伴?对着谁都能笑那么开心?想亲男人就亲男人,”他的声音越说越低,目光一点一点下移,看见她水润的嘴唇,喉结干涩地滚动,喑哑地开口:“你也这么亲过他吗?那个叫许拭言的。”杜语星哪里能说得出答案,这根本就子虚乌有,她心里又气又失落,没想到林霄辰居然会这么看自己。她脸色渐沉,似暴风雨将临的天空,眼底是藏不住的怒火,恼怒地反唇相讥道:“我随便?我能有你随便吗?林霄辰你搞搞清楚,明明你才是心思不安分老往外跑的那个。”“我没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