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着夏露似笑非笑的诘问,程可的大脑有片刻的宕机。/二/捌,墈′书-王· _首`发`
又是那种眼神,那种像看着一件冰冷器物的眼神。
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了上来。
程可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找回一丝冷静,她勉强地看着夏露的眼睛,说:“抱歉,学姐。我刚刚……不小心、听见你们讲话了。”
仅直视三秒,程可的眼神又不自觉乱转了。
“是吗?”夏露勾勾嘴角,听不出情绪。
她起身把刚才的咖啡放到程可的桌子上,微笑着说:“咖啡,你喝吧。”
程可下意识想回一句“不用了学姐,我不爱喝咖——”,抬头看一眼夏露的眼神,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变成了:“谢谢学姐。”
夏露回了句“不用谢”,冲程可微笑着挥了挥手,向门口走去。
程可扯出一个笑,也冲夏露挥手,动作十分僵硬。
直到再也看不见夏露的背影,程可一下瘫在座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瞧见桌上的咖啡,程可双手捧住,冰凉冰凉的,看一眼标签。
特制拿铁。
价格不菲啊。程可捧着咖啡发呆,她还没喝过这么贵的拿铁呢。
这算不算是沾了蓝褚佑的光?
犹豫了几秒,程可插上吸管,小心地抿了一口,丝滑的液体滑入口中,首先感受到的是它的温度,冰冰凉凉的,但下一秒程可的脸就皱成一团。¢墈^书+屋- /最+欣¨章~踕?庚^薪′快·
lue,还是苦。
虽然不习惯咖啡的苦味,但为了不浪费,程可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喝了,没想到喝了几口居然开始品出拿铁里的奶味和甜味,习惯之逐渐觉得也没有那么难以入口,其实还挺好喝的。
·
刚刚喝完咖啡,阮月琳就发来消息。
“您已接受来自好友阮月琳的转账。”系统弹出提示,程可一脸懵。
“怎么了这是?”
阮月琳回:
“辅导员叫班长去她办公室帮忙整理一些资料。”
“我来月经了,现在正躺在床上,你替我去。”
看到这句话时,程可仿佛可以看见阮月琳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懒懒地掀开眼皮的样子。
不想干一点活,为什么要当班长呢?程可不明白。
“辅导员说现在就要去。”
程可看一眼阮月琳发来的消息,放下碗筷起身去了辅导员办公室。
辅导员办公室在教学楼,在学校的另一端,距离食堂还挺远的,有一段距离。顽本鰰占 耕薪嶵全
天气炎热,这个点太阳已经高高挂起,赶到办公室时,程可的衣衫已经湿了一大半。
她拂去额上发大水似的汗液,敲门走进办公室,被空调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噤。
办公室里站着前不久刚选上的副班长、团支书、学习委员,还有一个令程可意外的人。
李政乾怎么也在这里。
“程可?你怎么过来了?”辅导员看到是程可,有些惊讶。
程可按着阮月琳的说法解释道:“老师,阮月琳身体不舒服,现在正躺在床上呢,来不了了。有什么事我来替她吧。”
听见学生生了病,辅导员不免有些紧张,连忙问:“生病了?严不严重?去了医务室吗?”
“没、没事的,老师,阮月琳只是有点痛经,应该躺躺就好了。”程可有点别扭地说。
“那就好。那你过来,我来跟你们几个讲一下,这个资料怎么处理。”辅导员招呼程可走过来。
辅导员讲解完之后,几个人点头表示明白,于是就开始处理资料。
这个任务说不上难,最重要的是要细心。
几个人一开始还不太熟练,二十分钟过后,已经可以很轻松地做了。
辅导员见他们认真做着事,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对他们说道:“我还有些事,我先走了,辛苦各位同学了,做完之后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几个人点头答应。
辅导员一走,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几个学生,几人一言不发地整理着资料,李政乾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程可说:“你是替阮月琳来的?”
程可抬头看他,点了一下头回了声“嗯”。
“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是自发来帮忙的。”李政乾说,说完就到一处空办公桌的座椅坐下,舒展了一下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