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手表,喻言有些着急了。
按照这个时间,顾云宴大概已经从公司出来了。
再不赶紧就赶不上他下班了。
喻言十分有作为一个侦探的素养和道德,拿人钱财,为人消灾,这就是他的本职工作。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告诉你一件事。”
“你命不久矣。”
在来之前,阮星若就一直在想该如何能收买喻言?
见到本人之后,阮星若就显得自信许多。
“你别瞎说话呀!”
喻言虽说是干侦探的,毕竟是华国人,心里对这种事情还是有所敬畏。
阮星若自顾自拿出自己包里的银针,用准备好酒精棉片擦拭。
“你这几天一直觉得胸闷气短,有些上不来气,就不觉得很奇怪?”
喻言也不知怎么,心里当真被这几句话触动。
“做我们这行的昼夜颠倒是常事。”
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你不妨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脸色有多虚浮。”
阮星若接过了他的手,在最关键的穴位上轻轻按压了两下,然后毫不犹豫将银针插了进去。
喻言痛得嘶了一声,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真.觉得自己胸口上的大石头像被人一下挪开了一半。
心情都畅快了许多。
“你这针上有什么……”
喻言忽然心生一些恐慌。
“这里是你的内关穴,在这个穴位上施针,能够缓解你心悸恶心的毛病,还有疏通肝经的作用。”
“你真的会医术?”喻言忽然觉得有些惊奇。
阮星若皱皱眉头,“你一直以为我在骗你?”
“你年龄很小。”喻言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那你刚才说我命不久矣,难道是真的?”
“照你现在这个作息,不加以治疗的话是真的。”
喻言喃喃,“我还没给小爱凑够钱,我不能死…”
他忽然抬起头,十分认真的看着阮星若,眼中写满了怀疑。
“你今天来找我,其实是别有目的吧?”
阮星若轻轻取出了银针,擦拭过后重新放进自己的针包。
“我会给你写一张单子,按照这个药方抓药,每日煎服一次,至少坚持一个月,可以缓解你现在的症状。”
“你图什么?”喻言不甘心,再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