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艾丽娜的心窝上。
她就是被艾图南逼着过来的。
这些恰恰又是艾图南最在意的。
简直是明着为难她!
艾丽娜脸上青红一片,好半天都没说出话。
阮星若直接转眸看向王妈,“你还有三天时间考虑。”
三天期限一到,阮星若毫不手软。
说完阮星若拜托王妈把她送出去。
家里只剩下傅珩臣和阮星若两个人,她浑身的力气都想被抽干了一样倒在沙发上。
傅珩臣伸出一只手,轻轻搭在暖心若额头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却把阮星若烫得往后躲了一下。
“干什么?”
“我试试你有没有发烧。”傅珩臣慢悠悠收回手,同时解释了一句。
阮星若额头温度正常,不像发烧了的样子。
“你和阮老夫人之前从没有过私交,怎么会有这么深的感情?”
傅珩臣只觉得这一点奇怪。
无论对谁,阮星若都始终淡淡的。
就连被欺负到了极致,也从没见过她有半分生气。
仿佛对谁她都是胸有成竹。
但唯独见了阮老夫人,阮星若乖顺得就像见到猫的老鼠。
完全出人意料。
阮星若别开头,不再和傅珩臣对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要是我一定要求一个答案呢?”
阮星若有些生气,红着眼瞪傅珩臣,“就算我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我也是个独立的人,有自己的尊严和秘密。”
“傅珩臣,你就对我的事情这么好奇吗?”
罕见的,阮星若和傅珩臣生气了,坐直了身体与他对峙。
傅珩臣眼角含着笑意,“我把悠悠的性命都交到你手里,了解你是我的权力。”
“我总不能不知道我侄女的主治医生是什么身份,又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所有未知项都是风险,傅珩臣绝不允许任何风险接近悠悠。
“朕……”
阮星若一个字都说出口了,又恍然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红着眼咽下了那句话。
“真是不可理喻!”
“我就是阮星若,你眼前所见到的就是我,至于我和祖母……没有祖母就没有我今天,你满意了吗?”
“你的意思是阮老夫人先于阮家人找到了你,你们祖孙相认了?”
傅珩臣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