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中,阮星若大概也能知道在市场上这种补课老师价格昂贵。
而眼前这位傅二爷,在傅家全家的精英教育滋润下,精通四国语言,还是个无师自通的好老师。
那就更是贵中之贵,只怕拿金钱都难以衡量他的时间。
“你现在有钱?”
傅珩臣这句话甚至不用完全等到阮星若回答。
答案是肯定的。
阮星若和阮家闹掰了,下个月的生活费还不一定能准时到账。
“我卡里还有之前阮正阳给的五百万。”
傅珩臣面上露出了一丝促狭的笑,“你知道我一分钟能进账多少钱吗?”
连傅珩臣自己都没数过自己银行卡上的数字。
后面到底有几个零,每天又能进账多少钱。
一个人的财产到了一定规模,对他而言就只是数字而已。
傅珩臣的唯一体感就是真正的财务自由。
以及,可以毫无顾忌的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多了我也给不起,我还是去外面找老师吧。”
阮星若深知自己的家底有多薄,也没指望眼前这个本职工作是商人的人,对自己有多么宽厚仁慈。
她也十分平静地接受了傅珩臣拒绝自己的事实,转头拿出手机就准备在网上搜寻靠谱的老师。
傅恒生直接起身,伸手抽走了手机。
“没有人告诉过你,拜师学艺的时候要坚持到底吗?”
阮星若鸦羽一般的睫毛动了动,“我以为你不会——”
“你以为?你以为你猜想的就是我的想法?长嘴不知道问吗?”
他没什么恶意,说这话的时候,只是在正常不过的调侃。
顺道有阮星若的手机加了自己的好友,还大言不惭的备注傅老师。
“从明天晚上开始,放学之后我会抽两个小时给你补习。”
“所以,价格怎么算?”
“尽快帮我治好悠悠的病,就算是帮我了。”
其余的事情,傅珩臣也不指望阮星若一个连大学都没上的人能帮自己。
说完,傅珩臣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帮我临个贴。”
贴文发过来的时候,阮星若唇角狠狠抽了抽。
“写不了。”
太傅嬿安在虞朝女帝去世后为她写的悼文。
听闻在历史上颇具盛名,太傅书写这篇作文的时候也是字字泣血。
只是文字中蕴结着的情感,阮星若在生前一点没感受到。
果然,这些酸腐文人就只会做些比上功夫。
哪怕嬿安也是这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