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错了,柱子哥,我们错了!”
阎解放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x`i¨a?o*s¨h,u.o¢y+e¢.~c-o-m.
“啪!”
何雨柱抬手又是一耳光甩了过去。
“啊!”
阎解放惨叫一声,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现在,只剩下最小的阎解旷还站着。
他的魂都快吓飞了。
只见他“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
“柱子哥,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不关我的事啊!”
“都是我大哥,是他逼我们来的!”
“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掌扇着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连动手的兴趣都没有了。
“滚!”
何雨柱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语气里充满了厌恶。
阎解旷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转身就往屋里跑。
由于太过惊恐,他一头撞在了门框上。
“咚”的一声闷响。
他惨叫一声,也顾不上疼,手脚并用地爬进了自己房间。
然后死死地把门关上,再也不敢出来。
屋里,三大妈的哭嚎声和阎埠贵的怒吼声传了出来。
“杀千刀的何雨柱啊!”
“你是要打死我儿子了啊!”
阎埠贵铁青着一张脸,冲了出来。*r·a+n′t?x¢t../c¨o¨m¢
当他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时,气得浑身发抖。
“何雨柱!”
阎埠贵指着何雨柱的鼻子,手指都在哆嗦。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还有没有长辈!”
“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
他气得首喘粗气。
“你等着!”
“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
三大妈扑到阎解放身边,一边哭一边咒骂。
“你这个挨千刀的啊!”
“打我儿子,你不得好死!”
何雨柱一步步走到阎埠贵面前。
阎埠贵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
“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我一把年纪了,你敢……”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
何雨柱首接一巴掌扇在了阎埠贵的脸上。
阎埠贵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他……
他竟然敢打自己?
不等他反应过来。
“啪!”
何雨柱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另一边脸上。
“倚老卖老的东西!”
何雨柱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
“跟我讲王法?”
“跟我讲长辈?”
“你昧着良心体罚我妹妹的时候,怎么不讲师德?”
他指着阎埠贵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质问道。/卡?卡~小^税?惘` ?已_发?布`最_辛\蟑-踕_
“别他妈跟我在这儿嚷嚷!”
“我问你,你敢当着全院人的面,把你对雨水做的那点破事说出来吗?”
“你敢吗?!”
阎埠贵被何雨柱质问的哑口无言。
周围的邻居也都在议论纷纷。
“我怎么觉得三大爷被学校停课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八成是另有隐情。”
“对呀对呀,我也觉得!”
还有人把目光投向了被打倒在地的阎家三兄弟,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
“你们看老阎家那三个儿子,真是中看不中用。”
“三个人拎着棍子出来,结果呢?”
“这战斗力,连院里的大黄狗都不如!”
“哈哈哈,真是丢人现眼!”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这副模样,眼中的鄙夷更甚。
阎埠贵回过神,硬着头皮回答。
“何雨柱!”
“你别得意!”
“你这就是损人不利己!”
“早晚要遭报应的!”
“报应?”
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