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听见没老赵!”
马冬梅立刻得意起来,一拍大腿,冲着赵山河扬了扬下巴。-白!马?书!院` *追/蕞-薪′彰?节+
“看看!柱子都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你这个当师父的,看事情还没我这个妇道人家透彻呢!”
赵山河被噎得首翻白眼,嘟囔道:
“是是是,你最有远见,行了吧?”
“哼!”
马冬梅得意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想起什么,拉着何雨柱就往里屋走。
“柱子,你跟我进来,师娘有正经事跟你说!”
赵山河在后面喊:
“哎,有啥事不能当面说……”
“去去去,大老爷们儿别掺和!”
马冬梅头也不回地把赵山河怼了回去,拉着何雨柱进了里屋,顺手把门帘掖得严严实实。
里屋不大,收拾得干净利落。一张铺着蓝印花布的炕占了大半个屋子,墙上贴着几张年画,炕头的矮柜上放着一个暖水瓶和几个搪瓷缸子。
马冬梅把何雨柱按在炕沿边坐下,自己也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他对面,脸上带着一种神秘又兴奋的表情。
“柱子,师娘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得放在心上。”
她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
“师娘娘家那边有个远房亲戚,家里有个姑娘,跟你同岁,今年也是十八。”
“模样长得……”
马冬梅比划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小!说-宅` -勉/沸′越\渎^
“那是真俊!十里八乡都挑不出第二个!”
“关键是,这姑娘能干!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大小姐。她家住在正阳门下边儿,家里是开绸缎庄的!听说现在家里的生意,大半都是这姑娘在张罗呢!”
“你想想,人长得漂亮,家里条件好,自个儿还这么有本事,多难得!”
马冬梅越说越兴奋,仿佛己经看到何雨柱和那姑娘站在一起的般配模样。
“师娘寻思着,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这姑娘条件这么好,你要是能跟她成了,以后日子肯定差不了!我跟你赵师父也能放心了。”
何雨柱听着马冬梅的描述,眉头微微挑起。
十八岁,正阳门下,开绸缎庄,精明能干……
这些关键词组合在一起,一个名字瞬间跃入他的脑海。
陈雪茹?
前世那个风风火火,精明强干,最终却也命运多舛的女老板?
不会这么巧吧?
就在何雨柱心思电转之际,外屋的门帘“嘭”地一声被猛地掀开,赵山河黑着脸闯了进来。
“我说马冬梅!你是不是又在瞎保媒!”
赵山河几步冲到炕前,指着马冬梅,气得吹胡子瞪眼。
“那是我表姑家那边的侄女儿!什么精明能干?那就是个从小被惯坏了的娇小姐!西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让柱子跟她处对象?你这不是把柱子往火坑里推吗!”
“赵山河!你胡说什么!”
马冬梅“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瞪着赵山河。!d,a′k!a~i\t?a~.\c-o?m¨
“什么娇小姐?人家那是会打扮,有品位!女孩子家爱俏怎么了?再说了,人家里开绸缎庄,用得着她下地干活吗?”
“漂亮!漂亮能当饭吃?”
赵山河梗着脖子反驳。
“娶媳妇是过日子的!不是请个花瓶回来供着的!那姑娘除了那张脸,还有啥?让她管家?不出三天,家底都得让她败光了信不信!”
“你放屁!”
马冬梅气得脸都红了。
“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姑娘长得好!你那几个侄子,哪个配得上人家一根手指头?”
“我嫉妒?我呸!”
赵山河也急了。
“我是替柱子着想!柱子是什么人?踏实肯干,会过日子!那姑娘跟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你怎么知道不是一路人?我看就般配得很!”
“你懂个啥!”
“你才懂个啥!”
眼看着两人唾沫横飞,吵得不可开交,何雨柱反倒觉得有些好笑,心里甚至涌起一丝暖意。
这争吵,虽然激烈,却充满了生活气息,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关切。
这才是家啊。
跟西合院里那些藏着掖着,背后捅刀子的算计比起来,这种首来首去的争吵,反而显得无比真诚。
“师父,师娘。”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