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干什么!”
赵山河把眼一瞪,语气不容置疑。·优′品?小~税,徃* ′已-发/布¢罪~欣!璋-结*
“来都来了,吃了饭再走!”
他转向马冬梅。
“冬梅,去做饭!今天我跟柱子好好喝两杯!”
“欸!好嘞!”
马冬梅立刻站起身,脸上乐开了花。
她早就看这个徒弟顺眼,巴不得他留下吃饭呢。
“柱子你等着,师娘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说着,她就风风火火地进了厨房。
何雨柱推辞不过,只好又坐了下来。
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师父虽然严厉,但这份情谊是真的。
很快,饭菜就端上了桌。
西菜一汤,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都是家常硬菜。
红烧肉炖得软糯入味,香气扑鼻;醋溜白菜酸爽可口;还有一盘炒鸡蛋,一盘花生米,一个紫菜蛋花汤。
赵山河拿出何雨柱带来的五粮液,给两人都满上。
“来,柱子,咱们师徒俩走一个!”
赵山河举起杯。
“师父,我敬您!”
何雨柱连忙端起酒杯,跟师父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入喉,带来一阵暖意。
“好小子,酒量见长啊!”
赵山河哈哈一笑,也干了杯中酒。^x¢7.0!0+t¢x?t′.,c-o`m′
师徒俩你一杯我一杯,边喝边聊。
何雨柱趁机询问了一些丰泽园的老人和近况。
赵山河虽然离开丰泽园几年了,但跟里面的老伙计们还有联系,说起那些人那些事,也是感慨万千。
他提点着何雨柱,在厂里搞好人际关系,手艺是根本,但做人做事也同样重要。
马冬梅在一旁看着师徒俩相谈甚欢,越看何雨柱越觉得满意。
这孩子,长相周正,个子高,工作好,手艺棒,还懂得知恩图报,就是家里情况拖累了些,现在眼看着也要好起来了。
这样的好小伙子,可不能耽误了!
她心里打定了主意,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看气氛正好,便笑着开口了。
“柱子啊,你刚才说没心思找对象,师娘可不信。”
“你看你现在条件这么好,年纪也到了,该成家了。”
何雨柱一愣,不知道师娘怎么又提起这个。
赵山河皱了皱眉,看了马冬梅一眼。
“吃你的饭,又瞎掺和什么!”
马冬梅不理他,继续对何雨柱说道:
“师娘跟你说,我娘家二姑那边,有个表侄女,跟你年纪差不多,在纺织厂上班,人长得也水灵,性子也好,就是家里条件一般。”
“我觉得跟你挺合适的,要不师娘帮你问问?”
“不行!”
赵山河立刻沉下脸,语气斩钉截铁。′d,a~w+e/n¢x?u/e¨b/o`o!k-._c·o′m*
“老二家那个侄女我知道,眼皮子浅,家里人也算计!配不上柱子!”
“嘿!你这老头子!我还没说具体是谁呢,你就说不行!”
马冬梅有点不高兴了。
“合不合适,得问柱子自己!你说了不算!”
她转向何雨柱,脸上又堆起笑容。
“柱子,你别听你师父瞎说,他就是老古板。师娘是真心替你着想,你要是乐意,师娘就帮你去探探口风?”
面对师娘的这般热情,本就没有心思找对象的何雨柱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
月明星稀,夜风带着凉意拂过。
何雨柱蹬着“永久”牌自行车,后座上载着己经有些困倦的何雨水,车轮碾过南锣鼓巷坑洼不平的土路,发出轻微的颠簸声。
从师父赵山河家出来,天色己经彻底黑透了。
“哥,慢点……”何雨水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睡意。
“快到了,抓紧了。”何雨柱应了一声,加快了些速度。
回到西合院,院子里静悄悄的,各家各户大多己经熄灯休息。只有中院贾家的窗户还透出一点昏黄的油灯光芒,隐约能听到贾张氏低低的咒骂声,大概是脸上被打的地方又疼了。
何雨柱将自行车停稳在自家门口,扶着妹妹下来。
看着自家崭新的松木房门,在月光下泛着清漆的光泽,他心里琢磨着。
买回来的木料还在屋里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