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扔掉手中的斧头,拍了拍身上的灰,胸膛微微起伏。.w·o*d+e?s+c.w?..c\o\m.
他看都没看地上那堆烂木头,转身就开始将那三车崭新的松木往自家屋檐下搬。
木材沉重,但在他如今强化的体质下,搬运起来并不显得特别费力。
围观的邻居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但没人敢上前多嘴。
刚才何雨柱砸门的狠劲,还有他之前暴打贾张氏的凶悍,己经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夜色渐浓。
何雨柱草草地用系统空间里的白面和肉末,又给妹妹何雨水下了一碗香喷喷的肉臊子面。
看着妹妹小脸上重新漾起的满足笑容,他心里那点因冲突而起的戾气也消散不少。
“吃完了赶紧写作业,写完早点睡。”
何雨柱叮嘱道,语气不自觉地放柔和了些。
“知道了,哥。”
何雨水乖巧地点头,埋头吸溜着面条,眼睛亮晶晶的。
哥哥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有本事了,真好。
安顿好妹妹,何雨柱没有休息。
他将新买的木匠工具在院子里昏暗的灯光下摊开——刨子、凿子、磨斗、锯子、锤子……一应俱全,泛着崭新的金属光泽。
他拿起一把长锯,选中一根粗壮的松木,调整好姿势,深吸一口气。
“滋啦——滋啦——”
尖锐而富有节奏的锯木声,瞬间打破了西合院夜晚的宁静。
灯光下,何雨柱的身影专注而稳定,手臂肌肉随着动作微微贲张,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后背。
大师级的木匠技能如同本能,融入他的每一个动作。
选材、划线、开料……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滞涩。-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木屑纷飞,松木特有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中院,壹大爷易中海家。
易中海侧躺在床上,脸上还敷着一块湿毛巾,试图缓解被何雨柱打肿的脸颊传来的阵阵疼痛。
院子里那刺耳的锯木声,一声声钻进他的耳朵,让他心烦意乱。
“哼,瞎折腾!”
易中海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一个厨子,不好好掂勺,倒腾起木匠活来了?”
“买了几根破木头,就以为自己是鲁班在世了?”
“我看他能捣鼓出什么玩意儿来!别把手给锯了!”
壹大妈坐在床边,手里纳着鞋底,听到丈夫的抱怨,只是叹了口气,没说话。
她心里也觉得何雨柱这事做得太张扬,但又隐隐觉得,现在的何雨柱,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那股子劲儿,让人有点看不透,也有点……害怕。
院子里,锯木声持续着。
何雨柱完全沉浸在木工的世界里。
他不仅仅是在做门,更像是在进行一场艺术创作。
松木的纹理,工具的触感,尺寸的拿捏……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精准。
原本笨重的木料,在他手下仿佛有了生命,逐渐显露出雏形。
时间一点点过去。
当——当——
远处传来报时的钟声,己经是深夜了。
院子里围观的人早就散去,只剩下何雨柱一人还在不知疲倦地忙碌。
终于,随着最后几下刨削和打磨,两扇崭新的房门赫然出现在眼前!
不同于这个年代普遍简单粗糙的木门,这两扇门用料厚实,结构稳固。^z¨h¢a*o_h/a\o~z^h^a~n,.?c¢o-m-
更令人惊叹的是,何雨柱还在门板上精心雕琢了简洁而雅致的回纹图案,线条流畅,深浅有致,透着一股低调的精致。
他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拿出买来的玻璃小心翼翼地嵌入预留的门框内,又熟练地安装上崭新的铜质折页和带有光泽的金属门把手。
将新门在门框上比划、调整,确保开合顺畅,严丝合缝。
“呼……”
何雨柱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看着眼前这两扇足以称得上是艺术品的房门,成就感油然而生。
这不仅仅是两扇门,更是他新生活的象征,是他掌控自己命运的宣言。
“啧啧,这手艺……真是神了!”
不知何时,又有几个起夜或晚归的邻居被吸引过来,看到最终的成品,忍不住发出惊叹。
“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