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姜星杳不知道。~1/7/k^a^n¢w·e?n~x,u¨e..~c·o′m/
姜灿灿自然得不到一个喝醉酒的人的回答,姜星杳也得不到。
靳擎屿靠在她身上,像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姜星杳有点烦躁的把人摔到了沙发上,这才拿到自己的手机给许特助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可在听到姜星杳的要求后,许特助支支吾吾了半晌,到最后也没给出个确切答案。
姜星杳又一次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那边就已经不接了。
哪怕再用靳擎屿的手机去打,依旧是无人接通。
腹中饥肠辘辘,姜星杳也没太多心思放在靳擎屿这里,她又去了厨房煮饭。
才刚开了火,背后就传来了推拉门响起的声音,一身酒气的男人靠在门口,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肌肉明显的胸膛。
他应该是被厨房里的动静吵醒了,这会儿眼睛还有点迷茫,怔怔的看着姜星杳。
“醒了就走吧,我这里不是什么收容所,靳总以后还是少来。”姜星杳冷着嗓子道。
靳擎屿没接她这句话,挽了袖子走进了厨房:“我来吧。”
他伸手把姜星杳拨到了一边:“我们杳杳哪会做这些,下次直接叫老公来。”
他的声音还是哑的,带着一种没办法用言语形容的磁性。
姜星杳看着他动作利落的洗了手,熟练地起锅烧油,俨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架势。
但他现在表现得越是完美,姜星杳越觉得心脏刺痛。
这一幕本是她在嫁给靳擎屿之前,曾不知道多少次设想过的场景。
可在她对靳擎屿存在希冀的整整一年里,男人从没有在意过她的想法。
而现在…
无数次幻想的画面真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姜星杳只觉得吃到了一颗过期的糖。
明明也是甜的,却让心里很是膈应。
“靳擎屿。¢v!7`x`s-w′.+c,o?m/”姜星杳说,“你耍我还没够吗?”
“杳杳,我把姜灿灿辞了。”靳擎屿说。
这个消息刚才姜星杳就知道了。
现在听他亲口说出来,她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少反应,她敷衍着:“哦,然后呢?”
靳擎屿说:“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诚心想跟你道歉的,也是诚心想要接你回家的。
杳杳,跟我回去好不好,你不喜欢姜灿灿,我也把她开除了,以后就没有姜秘书了。
如果你还想要做我的秘书,明天,明天我就带你去办入职。”
他定定地看着姜星杳,眼睛里甚至还能溢出些许的期待。
这是杳杳亲口提的要求,他现在做到了。
杳杳应该…
“哎呦,我们靳总可真是做了好大的退让,您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感恩戴德了,应该马上收拾东西跟你走了?
靳擎屿,你做梦。
你凭什么会以为,一颗过期的糖,就能让望山庄园的一切一笔勾销?
你搞清楚了,我不想要你了,你觉得你那个秘书的位置在我这里还重要吗?
你的承诺和你这个人,在我姜星杳这里都过期了,我这样说靳总能明白吗?”姜星杳道。
和上次不一样,这回姜星杳没有再歇斯底里地吼他。
被伤得太透,失望太多,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情绪留给靳擎屿了。
“我没有把这件事和望山庄园的事划等号。”靳擎屿说,“明天,杳杳,明天跟我去公司吧。”
他知道,想要把姜星杳哄回禧园做靳太太,几乎不太可能。
现在杳杳和他闹得厉害,又总有些不要脸的东西想要挖他的墙角,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他不放心。
姜星杳不知道靳擎屿的想法,她只觉得他自说自话的模样很可笑。
“你少来替我这个决定了,姜灿灿坐过的位置,我嫌脏,她碰过的人,我同样嫌恶心,你如果清醒了,就走吧。?8+1!k*a~n*s!h′u+.·c¨o·m^”姜星杳说。
曾经她为了能到靳擎屿身边,拼尽全力,可靳擎屿毫不在意地把她的心血抛给了姜灿灿。
现在他又把这个位置从姜灿灿手里拿来还给她,他凭什么觉得她还会稀罕?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杳杳,我只有你一个女人,至于那个秘书的位置,其实…”
“够了,我不想听。”姜星杳打断了他。
靳擎屿神色讪讪,又去翻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