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眼珠子都快掉他身上了!”苏栖野咬牙切齿道。
“你瞎说,我跟他说话,眼睛不看他难道看天花板吗?”我轻轻拍了他脑门一下,让他别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
苏栖野恨恨地睨着我,“我后悔了,我觉得祖奶奶说得不对,就应该先上车后补票,没名没分真不行,被甩了都没处说理去!”
我无奈,双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左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啵”的一声,格外响亮。
“好了,不气了吧?”我柔声道。
苏栖野身子明显一僵,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薄红。
他别扭地转过头,“就一下,你哄小孩呢?”
我心想,可不就是在哄小孩。
苏栖野心情好的时候比谁都善解人意,哄人的本事一套套的。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跟个小作精似的,磨人得厉害。
苏栖野咬着下唇,狐眸瞟着我,眼尾那抹红晕说不出的勾人,“再亲一下,我就不气了。”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好笑,又在他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下。
“这下总行了吧?”
苏栖野这才满意了,唇角微微勾起,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的样子,“今晚让我抱着你睡。”
我警惕地看着他,“抱可以,不能动手动脚!”
苏栖野眸色暗了暗,最终还是隐忍妥协,“……好吧。”
这一晚,我被他像洋娃娃一样禁锢在怀里,八条尾巴把我缠得严严实实,热得我中途起来喝了三瓶矿泉水。
到底谁教他修的火诀,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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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吃完民宿管家做得早餐,来到大厅。
门外一辆保姆车和一辆装着器材的小货车己经等在那里了。
一个戴着鸭舌帽,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正对着一个场工发脾气。
希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男人一回头,看到希言,也没什么好气的讽刺道,“大少爷您睡醒了?全组就等您出发呢。”
希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朝我招了招手,“秋小姐,来认识一下我们的导演。”
导演随即看到了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大少爷,您自己带资进组也就算了,怎么又随随便便带个外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