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佛台前拿了一叠黄色符纸,口中低声念咒,手上的符纸竟凭空燃了起来!
那些灰烬则被她收集起来,扔进了右手边那口像腌酸菜的大缸里。
然后她又从抽屉中拿出七八种油状的东西,通通倒进里面,转头对我说道,“把衣服脱了,坐进来。”
我偏头看了眼门外,果然看到了两个男人彪悍的身影。
有他们把守,我逃不掉,便识相的把外套脱掉,只剩下内衣。
阿赞云白瞳往上翻了翻,不耐烦道,“内衣也脱掉!”
我无奈,只得把剩下的那点布料也脱下来,一丝不挂地钻进了那口大缸里。
里面的水是冷的,好在缅北天气很热,就当洗凉水澡了。
只是这水估计不干净,回头可能要得感染类疾病,但那都是后话了,能不能活下去还不一定呢!
七七西十九天之后,我就要变成那劳什子肉莲花了……
说也奇怪,从我坐进去那一刻起,缸里的水好像在往我的皮肤里钻,缓缓流动。
明明我害怕得要死,可整个人却被迫放松下来,上半身靠在缸壁上,像做spa一样舒服。
阿赞云来到我身边,嘴里一边念咒一边为我清洗头发,她干枯的双手如母亲般温柔,像在对待什么神圣的物件。
她把我的长发尽数撩到脸前,不断往头上浇水。
这画面有点诡异了,我要是从水里站出来,妥妥就是楚人美她妹。
还好,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就结束了。
我从那口大缸里爬出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又一件件穿了回去。
“以后你每晚干完活就到这里来沐浴,这条路我领你走一遍,你要记住。”阿赞云拄着一根拐杖,拉开了屋子的门。
我用一条旧毛巾擦拭着头发,跟在她身后往外走。
这里位于山顶的一排小木屋,每个木屋都用走廊串连起来,走廊非常狭窄,仅供三个成年人并肩行走,又黑又暗。
这些木屋的外面是近西米高的墙,墙上还拉起了电网,哨岗上还有持枪保镖执勤。
我看得害怕又绝望,被卖到这样的地方,真是插翅也难飞!
阿赞云所住的木屋正好在尽头,而我们一开始醒来的屋子,则是木屋最外面的那间。
我猜测,这里可能只是他们的登记地,或者说办事处。
每个刚被卖来的猪仔都会被送到这里,然后分配给各个园区的经理,像我们这批被分配的人就是阿洪。
男的可能首接就拉到下面工厂去干活,女的则要留下来一一让阿赞云检查,看谁是那个天选之女,用来做肉莲法器。
很不幸,天选之女就是我。
还什么千年一遇,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路过其中一间屋子时,我听到里面传来撕扯布料的‘刺啦’声,还有女人惊恐的叫声。
“不要,我给你们钱,别这样对我!”
我听出是刚才那两个女生,推门就想进去,却被阿赞云拦下。
“别管闲事,这是这里的规矩,你是被我选中的莲花才能逃过一劫,否则你也会和她们一样!”她翻了下白瞳,冷冷说道。
屋子里那两个女生的哀嚎还在继续,伴随着男人的粗喘钻入我的耳膜。
我咬了咬牙,夺过阿赞云的拐杖就冲了进去,对着其中一个正在进行猥亵的男人就砸了下去。
“放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