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恩的指腹轻轻捻了下他柔软的耳垂,单手勾着他的后颈,在唇即将触碰到他鼻尖的刹那儿,忽地停下来,猛然扭头看向窗外。¢oE?Z\3§小;÷说?网1?′ ?¨更>=:新??最*]全@`
一颗硕大的脑袋伸进了花帘,头顶着一个鼓鼓的圆包,一对明黄色的大眼好奇地看着窗户前的两人,忽地引颈嗷叫了一声,然后拍着翅膀落在窗外的树枝上,伸出舌头在凌承恩后脑勺上舔了一下。
凌承恩早就察觉到它的意图,试图从窗台上跳下去,却被白青羽堵在原地。
无可奈何,被包包口水舔湿了头毛的凌承恩:“……”
白青羽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一瞬间由晴转阴,连忙挥手用水将她头发和脸庞洗干净,抬头看向那只蠢头蠢脑的小翼亚龙后,脸上不由浮出郁闷之色。
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啊!
要是再晚一点点……
算了。
白青羽知道接下来还是没机会了,他后撤了一步,给凌承恩腾出了自由活动的空间,抬手捻了一下被她揉过的耳垂,清了清嗓音道:“我先去找你阿父,等确定结侣仪式要如何办后,再来跟你说。”
“你对仪式有没有什么要求和标准?”白青羽满眼期待地望着她。
凌承恩思考了一下:“没有,按照你想要的来就可以。”
白青羽愣了会儿,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是担心你想要的仪式,我做不到吗?”
凌承恩好笑道:“我对这些又不懂,你问我也没用。”
白青羽扶着她的肩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那我去了。”
……
在白青羽离开后,凌承恩回头看了眼窗外的包包,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抬手在它的嘴筒子上摸了摸:“伤好了没有?”
包包似乎比之前要聪明了一点,好像能听懂她的问题,立刻在树干上抬起了一侧的翅膀,侧转过身体让她看清楚。
凌承恩扫了一眼,发现之前还很严重的伤口,现在只剩下一道道颜色比较新的疤痕。
她点点头,包包立刻将翅膀收起来,歪着脑袋不解地看着她,又看了看这个藏在花树里的新房子。
凌承恩并不清楚它想干嘛,只抬手用异能与它沟通了一下,以后外出捕猎要提前跟家里说一声,或者不要跑太远,溜达到别的部落领地内。
不然再丢一次,她可不一定能把它给找回来。{?;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
交代完之后,她直接从树上跳了下去,单手在下方的树干上挂了一下,随后轻盈地落在了树根上。
她准备去山洞内看看苏惟画的情况,于少臣有空便将治愈术用在了苏惟画的外伤上,这么长时间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如果没什么问题,她打算今天就先试着帮他续接神经。
还没有走到山洞门口,重真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他抱着树干从自己的树屋滑下来,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惊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以为你跟白青羽要在外面鬼混好几天呢。”
凌承恩无语道:“会不会说话?什么叫鬼混?”
“有兽夫的雌性,和单身雄性结伴出门,这还不叫鬼混呐?”重真递给了她一颗洗好的苹果,笑着道,“我刚刚在树屋里,看到白青羽从你那儿离开了,我看他步伐还挺轻快的,你们这是碰上什么好事了?”
“他要结侣了。”凌承恩淡定地答道。
重真微微睁大眼睛,先是打量了她一下,发现她从头到尾都很平静:“你不伤心啊?”
“我伤心什么?”凌承恩拿着苹果咬了一口,幽幽补充道,“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啊。”
重真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和你结侣?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他这会儿去找我阿父说了,估摸着他阿父那边,他早就说过了。”
重真跟在她身后进了洞穴,有点着急道:“不是,你们之前不是还闹掰了来着?怎么这么快就死灰复燃了?”
“凌承恩,我可是听小西说过,他以前拒绝了你好多次来着,你多少也得有点架子吧?雌性不能这么快低头的,不然他以后若是不珍惜你怎么办?”
凌承恩慢悠悠地啃着苹果,听重真围着她絮絮叨叨,好奇道:“我还以为你听了会生气呢?毕竟他一来,这个家就更拥挤了。”
重真嘴角抽搐道:“我又不瞎,你跟他是迟早的事儿,但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啊?”
“你得磨一磨他才行,不然岂不是显得你很好哄?”
凌承恩回头冲他笑道:“我很好哄,对你们来说不是件好事吗?”
“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