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如此。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又或者哪里不明白?都可以开口问。我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刘陵喝了一口茶水,说这么多,她的口真的有点干。
宫尚角:……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因为他现在心头种种的疑惑,刘陵都给了答案。
若说有不明白的,那就只有一点——
“宫门中人的刀尖,因该是一致对外的,前执刃和月长老虽然犯下大错,但你也不该……”
“宫尚角,你回来之前,脑子被驴给踢了吗?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刘陵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你把宫鸿羽当成长辈和执刃敬重,他可没把你当成侄子,甚至都没当人,不过是他的牛马而己。”
“况且人我己经杀了,你若是想要追究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下去,同他团聚。”刘陵早就不耐烦宫尚角这种宫门人要团结,什么一致对外之类的鬼话。
真以为他们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呢。
西宫虽然都是姓宫,是一个祖宗不假,但血脉关系早就远了,便是相互通婚都是可以的。
所以宫鸿羽算计人的时候,没有半分手软,因为对宫鸿羽来说,徵宫,商宫还有角宫的人,从不是他的亲人,而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