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在她家里住了好久。可是我们家的恩人!”
余奶奶一听彻底没话了,讪讪然道:“你怎么不早点说啊?”
“你来到这里噼里啪啦的一顿训,我不是没有找到机会开口吗?”
“唉,行了,算我老婆子不懂事。应恒,你也别胡闹了。走,跟奶奶回去住。”
应恒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愤恨地哼了一声,跟着余奶奶走了。
“温婉,你别介意,我婆婆就那样,和我一样刀子嘴豆腐心。”
“是我们全部过来打扰你们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这怎么就打扰了?我呀巴不得你们天天在这里,多热闹啊!”
两个女人也很投缘,说起话来很合拍。
“你奶够吃吧?”
“还行。”
“要是不够吃了,你跟我说一声,我有个姐姐在奶粉厂上班,我可以找她给你弄一桶好一点的奶粉。”
余太太也是热心肠的人。
“那就太感谢了。”
晚上,孩子也没有闹腾,很平静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余有庆推了所有应酬,带着全部人员到盐州比赛的地方来给丁政开打气加油。
特战队比赛和其他体育比赛又不一样。
和越野比赛的形式差不多,赛场在郊区外面的一个空旷的地方。
设置的比赛体能和枪战两项。
体能又包括负重跑蛙跳等等,比的是人的体力和耐力。
枪战项目有射击,团队作战,比的是智力和反应。
观众都拦在护栏外面,可以远远观望。
大家找个位置坐下。
“我爹呢?”家辉一直在找丁政开。
比赛的人员全部穿着特战服装,看上去差不多,除了领导人员才会有所不同。
丁政开作为指挥官是不参赛项目的,他只负责指挥和现场指导。
家辉看到丁政开了,从观众席上下来,穿过观众席,跑去候场的地方。
“爹!”
家辉挥舞着胳膊冲上来。
这时候,有个穿着同样衣服的女孩子挡住了家辉的视线,抬手要给丁政开擦额头的汗水。
家辉一下子愣住了,顿住脚步,很不高兴地喊了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