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叮嘱了他们几句,这才离开了医院。
沈老太太走后,沈听澜看着孟京棠虚弱的脸色,既无奈又想笑。
明明出意外动手术的人是他,受伤走不了路的人也是他,病倒的人却是她。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被傅宴西和医生一吓就吓倒了。
现在好了,怪也不能怪她,大声说话都不行。
沈听澜温柔地抚上了孟京棠的脸,轻声问道:“昨天吓到了吗?”
孟京棠点了点头。
即使知道是傅宴西使坏,但她只要一想起那些画面,还是不免会感到心有余悸。
沈听澜叹息道:“京棠,你不是和我保证过,说下次不会冲动了吗?”
一次又一次的保证,一次比一次冲动。
下雨天还和他置气离家出走,身体不舒服也不知道回家,和别的男人待在酒店里,回来又跟他吵架。
孟京棠的语气弱了好几分:“我没有。”
沈听澜没听清:“什么。”
她开口解释道:“我和周清野没有你想的那些关系。”
她那天是故意说那些话的。
她也不想那么回答,是沈听澜自己非要那么问。
情绪到了那个点,她很难忍住不爆发,更没有心思去想太多。
哪句话伤人就挑哪句说。
孟京棠和周清野顶多算是见过几次面的半个熟人,连朋友都算不上。
她那天从陆尧家里出来是真的不舒服,下车后腿都是发软打颤,浑身乏力,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刚好遇到了周清野,也幸好是遇到了周清野。
不然她估计要上社会新闻了。
后来她也是心里堵着气,不想让沈听澜找到,才没有用自己的身份信息去登记。
周清野对她除了基本的照顾之外,也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沈听澜沉着声应道:“嗯。”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都过去了,他也不想计较太多。
大不了下次再吵架的时候,他先发制人人算了。
他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