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棠就水吃了一颗抗过敏药,身上出红疹的位置还是很痒,忍不住想去挠。¢q\i!u*s-h¢u?b·a′n¢g,.¢c_o¨m`
尤其是脖子和背部。
沈听澜拿着药膏问道:“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吧。”
孟京棠解了两颗扣子,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光滑,小红点密密麻麻一大片,顺着脖子蔓延到整个前胸、后背。
看起来很骇人。
抹完胳膊和脖子之后,她有些为难地冲着沈听澜央求:“你可以先下车吗?”
虽然说该看的地方他都看过了,不该看的地方他也看过了,但她还是不习惯有人在旁边。
还是近距离之下。
沈听澜没说话,下车背对着车窗而立,十分配合。
没过多久,孟京棠从里面摇下驾驶座的车窗:“要不还是你帮我吧。”
有些地方她实在够不到。
沈听澜又耐着性子坐回了车上,从她手中接过了药膏。
孟京棠背对着他,靠在座椅上,只穿了一件小吊带。
沈听澜去解她背后的吊带暗扣,原本安然趴着的人直起背,惊呼道:“你干嘛。”
“不是你让我上来的吗?”沈听澜反问得理直气壮。
他不耐烦道:“还要不要我帮?”
要,当然要。??狐±??恋$文-学? ¨|首?=发&
倒……也不用脱得那么干净。
黑色吊带顺着她外面的衣服落在边上,虽然背对着沈听澜,看不见他的脸,但孟京棠还是能感受到他直勾勾的目光。
她在心里默默腹诽:这种时候还想着占她便宜,流氓!
孟京棠忍不住催促道:“好了吗?”
“别乱动,处理这种事情我可没经验。”
沈听澜生平还是第一次给人涂药,一开始他用的是棉签,后来直接用上了手。
染了药的食指指尖轻轻滑过背部,冰冰凉的感觉,吐露在背部的呼吸声却显得异常滚烫。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孟京棠的背部曲线堪称完美,沈听澜的视线落在她的腰窝深处。
他瞥开了眼:“腿上呢?”
“我自己来吧。”
腿上应该也有,但并不多。
沈听澜不顾阻拦掀了她的裙摆,低头仔细地帮她涂抹。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开口问道:“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孟京棠点了点头。
有,但不经常。
她是辣椒过敏,所有椒类食物都过敏,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即使提前备注了忌口,但也很难做到彻底区分,偶尔也会有误食。/1′1.k′a?n¨s,h!u¨.*c¨o′m~
以前一般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家里佣人帮她上药,或者是医护人员。
现在条件不允许。
“活该!”
沈听澜将棉签和药膏扔回了袋子里面,又将袋子扔在她的脚边。
孟京棠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阴晴不定的臭男人。
算了,她忍。
孟京棠一直都在替孟晚阳的事情操心、想办法,通过王振邦她联系了一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约了晚上见面详谈。
病急乱投医,是好是坏,她都要试试。
绿云山庄。
为显尊重,孟京棠今天穿了一身旗袍,头发低盘,挽了个素簪,清雅的同时衬得她身形婀娜,不失高贵。
对方姓方,具体叫什么孟京棠不清楚,随着酒桌上的人喊方主任。
她起身端起酒杯:“方主任,我先敬您一杯酒。”
坐在圆桌中央的男人,约莫四十岁出头的模样,身上有着混迹官场的标配三件套:
秃头、油面、大肚。
酒杯摆在他面前,没有想要喝的意思,摆手道:“孟小姐客气了。”
“早就听闻孟小姐是南城名门千金中出了名的美人,又拉得一手大提琴,不知道方某有没有这个荣幸听上一曲。”
大提琴需配礼服,也不适合在这种嘈杂的交际场合演奏。
对方却挥挥手,让身后的服务员架了把琴进来,早有准备。
盛情难却之下,孟京棠也只能赔笑脸。
她已经很久没有拉大提琴了,大约有五六年了吧,上手时不免有些生疏。
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
哪怕她拉错几个音调,想必他们也听不出来。
孟京棠拿起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