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待会要来。”
“他不会来的。”
姜妍:“?”
历迟宴低头吻她,嗓音如磨砂般,“刚刚我已经让他走了。”
姜妍瞪大了眼,“什么时候?”
他扣住她的下巴,笑容邪魅,“你把我按在沙发上强吻的时候。”
“……?”
她反应过来,面颊通红。
“明明是你…唔…”嘴巴的话语最终化为嗳昧的嘤咛。
姜妍脑海里全是历迟宴的样子。
耳边回放着他刚刚那句“用体罚的方式折磨我”。
她脑子里一团浆糊,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搅乱着她的思绪。
当男人开诚布公裸露在她面前时,对面他身上的伤疤,她本该克制,可不知为何,这些红痕竟在此刻成了某种助兴。
如果说之前的缠绵还带着试探,那么这一次,他们已经彻底突破了所有的界限。
迷离中,她甚至分不清是不是梦境还是现实,只记得伏在枕头上那会,他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灼热的吐息缠绕在她的脖间。
他覆上来的手,十指缓慢地穿过她的指缝,和她紧紧相扣。
这一整天,姜妍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起起伏伏。
印刻在脑海里的,是历迟宴灼热的手掌始终扣着她的腰肢,而她在极致的欢愉中一次次昏厥...
*
裴家古堡。
历南知从噩梦中惊醒,身上已经冒出一层冷汗。
她瞪大的眼睛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脑中闪过不连贯的记忆片段。
“南知小姐,您醒啦?”女佣端着药碗走来。
历南知猛地坐起来,一脸惊恐,“裴予呢?”
女佣回答道:“南知小姐,裴予少爷一直没有回来,要打电话找他吗?”
“不可能!我昨晚还看到他了!还有那个白楼…”历南知一想到白楼,大脑就像是有一道电流穿过,疼得不行。
奇怪?白楼…具体发生了什么?她怎么想不起来了?
“您昏迷了好几天,可能记混了。需要叫医生吗?”
历南知没应,手掌按住脖子侧,那个位置隐隐有些疼。
不行了,她总觉得这个裴家古堡古怪得很,她在这里,甚至都很少看到裴家人,这里像是一个特意为她精心准备的“疗养院”。
她拿起手机想打电话回历家。
电话一接通,她心中涌出一丝希望,“跟我爸说,我要回历家!”
然而,那端传来的声音让她背脊一寒:“南知小姐,裴家不是你想要就来,想走就走的。”
是裴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