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以前我明白，死过一次，我才明白，有些事情，越是忍让，对方越会得寸进尺。”

“他们拿着光华四射的头衔，到处欺负人，到处炫耀，而我们是躲在暗处伤心难受，苦的是我们自己，委屈的是我们自己。”

“秦老师，这不是我们的人生，我们有能力，有本事，为什么要让自己活的很痛苦？”

“秦老师，你属于设计界最闪耀的舞台。这里虽然也很好，但秦老师，现在还不是退休的时候。”

秦臻心底豁然开朗，她明白了，昨晚就明白了，现在听到了谢书瑶的话。

她秦臻——还是想站在世界上那个最耀眼的舞台上。

……

谢书瑶陪着秦臻聊到了下午，才回去找燕九辰。

她今晚要请燕九辰吃晚餐。

她才到公司楼下，就看到了燕九辰的车等在路边。

谢书瑶让苏悦先回去，就钻进了燕九辰的车里。

燕九辰在看文件，看到谢书瑶进来了，他揉了揉疲惫的眉眼，他垂眸时，瞳孔像是覆了层融化的月光，原本锋锐如寒刃的眼尾弧度悄然放缓，望向谢书瑶时，那目光仿佛揉碎了星河，连呼吸都浸满了缱绻的温度。

“瑶瑶，回来了，累吗？”他开口时，尾音轻颤着漫过耳畔，比春夜的风还柔软。

温柔的声线裹着蜜糖般的丝滑，尾音温柔顺着耳道漫入心底，搅得谢书瑶胸腔里的涟漪层层漾开，像是冬雪覆着的湖面突然裂开细纹，连呼吸都跟着泛起细碎的甜意。

谢书瑶小脸瞬间就红了，“九哥，你好温柔？”

燕九辰浅浅勾唇，温柔问：“瑶瑶喜欢吗？”

谢书瑶快速点头：“喜欢，喜欢，九哥温柔的模样，我好喜欢。”

燕九辰看着她笑的模样，很可爱，他指了指他的俊颜，“瑶瑶，喜欢就表现一下，让我真实感受到你对我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