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篓,想拿里面的东西。
许宝乐把背篓抱进怀里
,“你干什么呢?一大把年纪了,还欺负我这小辈,看我家里没人是吧?我可告诉你,你再这样,我让我奶奶去你家。”
许婆子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这许宝乐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东西,你欺负了她,她就知道哭,后头也没人撑腰,拿了就拿了,现在连李秀才都跟她退了亲,就剩三个孤零零的孩子,更没什么好怕的。
“我拿就拿了,一个村的拿你点东西怎么了?你去告诉周红英啊,看她管不管你。”
许婆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泼妇,根本不带怕的,见拿不成首接上手抢。
许宝乐看了下左右没人,黑猫看她那样子也心领神会的爬到了树上,替她望风。
“是吗?既然指望不上别人,那我就只能指望自己了。”
许婆子好笑,“指望你自己……啊,放开我。”
一只手,一只苍白纤细还有些粗糙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一个常年劳作的乡下妇人,力气不比成年男子小多少。
而眼前这个刚刚才从病入膏肓中恢复过来的女娃,只一只手就让许婆子动弹不得,她脸憋的通红,两只手拼命地掰着许宝乐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救命,放开我。”呼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根本就没人听见。
许宝乐松开手,许婆子撕心裂肺地咳起来,她惊恐地倒退几步,哆嗦地指着许宝乐:“你要杀我,你这个杀人犯,不,你到底是不是许宝乐,我一只手就能推倒她,她不可能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