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
“你说这种话,”余明远叹气,“是觉得我的心是石头做的,不会痛是吗?”
林知睿抬头看他一眼,又匆忙低下。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年她向他表白,被拒绝后赌气离开,那时她确实恨他,恨他无情地浇灭她满腔炙热的爱意。
她想报复他,让他后悔、歉疚,这一辈子为此不安。
回头想想,那时的自己太年轻,想法太偏执。
怕心里眼里只有自己的哥哥被人夺走,急于将他据为己有,所以才会产生畸形的爱恋。
从始至终都是她在无理取闹,他什么也没做错,却要承受这么多年她的冷暴力。
“哥,”她凑过去,嗓音柔柔,“我最最最亲爱的哥哥,会给我在生日做鲜虾馄饨的哥哥,因为有你,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妹妹。”
她对林韵用了一个“最”,对邹诚用了两个。
而对他是三个。
积压在内心四年之久的怨念和委屈,仅仅只是听她叫一声哥,便被抹平得干干净净。
林知睿骄傲时是真骄傲,没骨气时也是真的没骨气。
不仅说话软,人也软,抱着他手臂来回摇晃。
撒娇卖乖,恨不得钻进你心里去。
余明远没被她抱住的另只手,在她脑门上不轻不重弹了一下。
“马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