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露出缝隙,她皱了皱鼻子,看着沈静松的目光放出隐隐狠光,但很快收敛下去。
不是女朋友,是“企及不了的身份”,那是什么?难道是……妻子?
克莉斯汀不相信:“有什么不能企及,难道你们结婚了?”只要没有结婚,就是公平竞争。
沈静松:“怎么,夏逐溪没有告诉过你吗?”轻笑:“也是,小溪总是为我着想,她很温柔。”
克莉斯汀的身形轻微抖动,再看沈静松时,眼底流露憎恨与不甘。她是为了夏逐溪才签飞廉的……
“你误会了。”克莉斯汀的气焰下去很多,佯装热心同事,“夏喝醉了不能开车,我送她回来,想照顾她休息,不行吗?”
沈静松:“谢谢你送小溪回家,也谢谢你愿意照顾她。”陡然凌厉:“但你要趴在她身上脱她唯一的衣服,不行。”
“接下来你还想做什么?提醒一下,趁人醉酒图谋不轨,按律法是犯.罪。”沈静松怒气渐盛,肃穆威严。
克莉斯汀问沈静松:“今晚聚会,夏非常难过,你知道今天——”
沈静松:“我知道。”角度尖锐:“车队聚会,只有你一个人没喝酒?F4晚宴你喝得很畅快呢。今晚为什么不喝,等着送夏逐溪回家?”
克莉斯汀噤声。
沈静松眼神犀利,将她穿透,“我很好奇你平时跟夏逐溪共事,都跟她聊什么。今天晚上聚会,你又跟她说过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