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胭眼神有些闪烁:“有疤,挺吓人的。”在蓬莱许深深被她吓到,惊恐的尖叫让郎胭神伤。她明白许深深不是故意的,但还是难过了好一阵。
许深深见郎胭抗拒摘下眼罩,她们又在外面,便没有勉强。
“这伤疤好不了了?是......因为我?”许深深心疼的紧,搂着郎胭不肯放手。
“是哀鬼留下的,大概率祛不掉了。但是不用担心,伤早就好了。”水霖璃治好的郎胭,她想过很多办法祛疤,甚至用南宫神凰的火烧过,效果甚微。南宫说是哀鬼的死气和怨气太重,郎胭受伤时身体太虚弱,所以无法祛除。
许深深沉眸,目光温柔如水,抚摸几下郎胭,亲吻她的发顶。
“嗯,赔,我都赔,剩下的事我们在家里慢慢说。”
“深深,我开店要晚了,员工还等着我上班。”
许深深松开郎胭,盯了她一会,牵过她的手握紧,问:“你当真不给我做秘书了?你以前不是说要在小桌洞里上班?”
啊,那件事......郎胭笑道:“这种小事你怎么还记得。记这个这么快,想我怎么那么慢?”
“因为你太沉重,太重要的人想起来时间长。”
郎胭哭笑不得:“许深深,你会不会哄我?漂亮话都不会说两句。”
许深深再次拥抱她:“会说。我想亲你。”然后又在郎胭耳朵里喃喃一句,含住耳垂轻轻一嘬,缓缓退开一点,郎胭看许深深的眼神很缠绵,刚才被口允吸过的耳垂微微发胀,许深深对郎胭微笑:“床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