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为什么会哭,只是泪腺孜孜不倦。
“哎哟,这是怎么了,我这马大哈的不会哄姑娘。”
又有一个人走进来,许深深手忙脚乱,抬头看见身材高大的女人,穿着灰白色套装,里面一件黑白虎纹的底衣。
“小苏,去里面拿纯水湿巾过来。”
“好的王总。”
“谢谢您。”许深深接过湿巾擦眼睛,听她说:“我叫王菸菟,业内很多人喜欢叫我的外号老虎,你也可以叫我老虎。”菸菟在古语里和大虫是一个意思,也是猛虎。
许深深不太习惯这种生草的方式,道:“我还是叫您王总吧。”
“行。”王菸菟大剌剌地坐在茶几上,许深深擦着眼泪怔了怔,她从没见过那个老总这么粗犷,丝毫没有形象可言。
王菸菟往门外望了望,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怎么把姑娘家惹哭了?”然后大声叫秘书:“小苏,把你们贺董准备好的那个什么书拿来。”
“投资专项合同书是吗?”
“不知道,她说跟你交代好的。”
许深深愣了愣,这......郎胭说的没错,龚南晴介绍的真的更不靠谱。
王菸菟看都看没合同,直接在每个需要签字的地方画上名字,利索地交给修深深:“来,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