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往她的嘴里稍稍滑进去一点,声音压得很低:“许深深,你不是想知道我用什么堵你的嘴么?”音调的频率在耳旁震动,许深深的胸脯起伏,只用鼻子呼吸已经不够,她张了张嘴,郎胭的指尖顺着唇瓣往里滑,许深深伸展的舌尖抵上去,温热潮湿。
郎胭的眸子又暗了几分,拇指碾着她的嘴唇沿着嘴角抹开:“现在就让你知道。”说着,便俯下身来,许深深的眼睛骤然放大,睫毛又长又翘,像蝴蝶一样慌张地震动翅膀。
鼻尖和鼻尖快要碰上,郎胭忽然邪魅地勾起嘴角,扯下领带绑住许深深的双手,手里拿着不知从哪来的黑色宽胶布,“嚓啦”撕开,贴在许深深脸上,把她的嘴封起来。
“唔!唔唔唔!”许深深两眼放射寒光,挣扎着闷哼,用力踹郎胭,眼泪都要气出来了。嘴唇和皮肤被胶布紧紧的粘在一起,又黏又疼,特别难受,啊啊啊,真是要让郎胭气死了!!!
郎胭坐在茶几上,翘着一条大长腿,手指套着胶布转圈,笑的时候露出尖尖的犬齿:“哟,这么高兴呀?看来我的老板很喜欢呢。”
“唔嗯嗯!”你放开我!
她又落下来,抚上许深深的耳根,到脸颊,再到脖子,然后捏住她的衣领往下拉。脆弱的线拉断,崩开了两颗小扣子,包裹雪团的黑色蕾丝花边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