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做到。而且就算来了,也不过像月事一样,休息几天就过了。
但她万万没想到,她的第二次竟是这样浓烈,和难堪......
最可气的是,这回特殊期还给了许深深可趁之机,被她狠狠地戏弄了!这是报复,一定是许深深的报复!
可是......许深深给她罩外衣,夸她的眼睛像玫瑰,还要给她烧糖醋排骨诶。
转念一想许深深的好,怒气瞬间消散,有一点点小开心,郎胭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一个滚。
忽然,渡鸦社女仆的低语像魔音一样在郎胭脑中回响:别压抑,遵循野兽的本能,很舒服的。
很舒服的,舒服的,的的的——
“嗷!”郎胭暴躁地哼哼,咬一咬手腕,该死的特殊期赶快过去吧!!!
枕头上有许深深清淡的体香,郎胭抱着被子,蜷起腿,困意一点点袭来。
还是没睡饱,好累。
昨天她从进入杜园,闻到许深深的血香,就一直在忍耐,体力和灵力严重透支,能够坚持到跟许深深一起回来,真的是极限了。
郎胭合上双眼,心海里浮现许深深帮她洗狼毛的画面,弯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