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好聊呀,我还要回家给孩子做饭。”
李支书脸板起来,“不差这点时间,你坐。”
菊嫂只好坐了下来,不过心里忐忑,如坐针毡。
“把你刚才说的话,给我说一遍。”
菊嫂脑袋一片空白,神色错愕。
她刚才说了啥?
“我…我刚才没说话,啥都没说!”
她欲哭无泪,就差打自己嘴巴子了,又是因为这张嘴惹了祸。
李支书啧了声,“就是你刚才说的秦淑燕和裴桑柔的事,什么花瓶,什么一百块,说清楚。”
刚才叭叭跟个喇叭似的,现在怎么话都说不清楚。
菊嫂哦了声,原来是说秦淑燕啊。
这可不是她胡乱编排,她说的都是事实。
等给李支书重复了一遍,她又忍不住念叨:“姜越军是生产队长,得给我们做榜样,可你瞧瞧他家的事儿,可真招人嫌。要我说,生产队长就不应该让他当!”
“哦?那你说说,谁当合适?”
菊嫂立马说道:“我家男人呀!”
李支书嗤笑,“要不让你来吧。”
“我看也行!”
菊嫂说话不经大脑,话音刚落,她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心里发怵。
“李叔,我就那么一说,你别放心上。”
李支书冷哼,起身便走。
菊嫂欲言又止,心里忐忑不安,这是啥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