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卉千方百计的想要阻挠雍洵舟回京,但计划到底还是失败了,雍洵舟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皇帝面前参她,不但他回来了,甚至她派去杀钟苑的人也被他的一个副将押送回京受审了。
不过还是有好消息的,至少钟苑没回来,她被东方宏给拦在了半路,之前她就是东方宏的药奴,现在遇上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而且她还得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霍山大营中毒的那些士兵,他们身上的毒是无解的,钟苑临走之前跟皇帝信誓旦旦的保证说能治好他们,若是那些士兵最后还是死了,钟苑必定会被问罪。
钟卉跟雍洵舟都被传召入宫,两人在宫门口遇见,钟卉两只眼睛像萃了毒似的看向雍洵舟并开口叫住他:“雍洵舟!”
雍洵舟听到了她的声音,但是并没有停下脚步。
钟卉快行两步追上去:“本宫叫你呢你听不见?”
雍洵舟大步流星,丝毫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钟卉咬着牙冷笑:“本宫自认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绝情!雍洵舟你到底有没有心?”
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他,雍洵舟停下脚步,垂眸盯着她。
他眼中没有半点温度,冷的仿佛要活生生把人冻死:“殿下对霍山大营那么多于国有功的将士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有多绝情?若是没有他们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安能有殿下今日的锦衣玉食?殿下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下毒毒害他们!”
他们两个之间已经撕破脸了,所以当着他的面儿,钟卉不介意承认这一切,不过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而是恶狠狠的瞪着雍洵舟,把这一切罪责都心安理得的推到了他头上。
“本宫做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也有不该,你万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本宫的好意,更不该在拒绝本宫之后转而对钟苑示好想方设法的帮她!”
都到这一步了,钟卉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毒:“钟苑她算个什么东西?你既然选择了她那就是与本宫为敌,得罪本宫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也不例外!”
雍洵舟强忍怒火没有对她下手,他甚至都懒得去看钟卉,多看她一眼雍洵舟都怕自己忍不住会掐断她的脖子。
“一会儿在朝堂上,当着陛下跟文武百官的面希望殿下也能这么大方承认自己的罪行。”
“本宫为什么要承认?本宫是陛下的亲姐姐,只要本宫拒不承认,你以为你的那些所谓的证据能奈我何?”
“哦,对了……”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幸灾乐祸的道:“你难道就不好奇钟苑现在如何了吗?你手眼通天,你的人难道就没有向你汇报,她眼下正在生死边缘吗?”
前面的那些话雍洵舟听了尚且能保持理智,但是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雍洵舟一把掐住钟卉的脖子,眼中怒火翻腾:“你把她怎么了?”
他越是生气,钟卉笑得就越是开心:“雍洵舟,你……你原来这么在乎她啊!”
雍洵舟的手一点点收紧,钟卉因为喘不过气脸色涨紫,她拼命拍打雍洵舟的手臂想让他放开自己,可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我问你,你把钟苑怎么了?”
“她在魏国的时候被人当做药奴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她如今就在……在用她试药的人手上,你说她能有……什么好下场?”
钟卉弯起嘴角,眼中血丝衬的她面容丑陋不堪:“你还有心思在朝堂上弹……弹劾我,若是再不赶过去她可就没……没命了……”
周天看钟卉就快被掐死了,赶紧上前劝阻:“将军,如今我们手上证据充足,到了陛下面前她也是死路一条,犯不着这时候跟她动手,若是再被反咬一口对咱们可不利!”
雍洵舟厌恶的看着钟卉,最后到底是理智占据上风,他放开了钟卉。
钟卉被甩倒在地,捂着脖子不停咳嗽,半晌后抬起头,得意的大笑:“这个世上的男人就没有能拒绝本宫的,凡是拒绝本宫的男人都该死!你也一样!”
“是吗!”雍洵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脚踩在她干净的裙子上:“只怕到时候死的会是殿下!”
钟卉冷嗤:“你与其在这儿跟本宫浪费口舌还不如多关心关心钟苑,她落在昔日故人手上只怕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