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洗澡吧!都是你的没人把你拿。”
引鹤的口吻中带着丝丝宠溺和调侃。
阮棉棉蹲在地上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从他俊朗的五官,再到修长的脖颈,睡衣上的两颗扣子自然松散,漏出诱人的锁骨。
她不自觉的图咽口水,羞红了脸,从地上站起来,垂着头,羞怯的跑了出去。
这诱惑力实在,她差一点点就要生扑上去。
拖鞋敲打着地板,发出一串她急匆匆的脚步,来到客厅时她愣住了,去哪里洗漱。
扭头看向身后的引鹤,
引鹤指了指身后的房间,她尴尬一笑冲了进去。
卡塔一声,把卫生间的门反锁,站在花洒下任凭热水冲刷,白皙的皮肤很快染上了一层粉扑扑的红晕。
花洒下的她紧张又悸动,在m国的时候,都是她在床上睡,引鹤在沙发上睡,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岂不是要跟他一起睡?
虽然两人是夫妻,但她已经记不得,从前两人的缱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轻扣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棉棉,你还好吗?”
进去了三十分钟,还没出来,她身体又才好,时间长了怕她身体吃不消。
阮棉棉回过神急忙应了一声:“好了!”
她关上花洒,找毛巾擦水,可浴室里只有一张灰色的毛巾,应该是引鹤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取下来,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淡淡的檀木香。
满怀少女心事,嘴角压不住地上扬,又垫着脚尖,又把毛巾挂上了。
裹了他的浴巾,宽大的浴袍,把娇小的她裹得,只露出了白嫩如葱的玉足,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滑稽又可爱。
“我好像没有睡衣!”
引鹤目光落在她的光脚丫上,掀开被子,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他的黑色棉质t恤,递给她:“你先穿我的吧,你的都被你搬走了,等明天我带你去重新买。”
阮棉棉心里也犯嘀咕,就算出差,也不可能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走吧,这个家里好像没有她生活的痕迹。
要不是有结婚证,她都怀疑,是上当受骗了。
没有婚纱照,没有自己的东西。
她低低地回应了一声,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换好,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出来,引鹤已经替她掀开被角。
阮棉棉局促地躺了进去,身体紧绷,双手环在胸前,腿蹬的笔直,连呼吸都变得细小谨慎。
引鹤看着她的脸浅笑一下,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放心睡吧,我不碰你。”
他也舍不得现在就要她,她大难不死,现在能健康的躺在他身边,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翌日
阮棉棉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了余温,看来他已经早就走了。
拿着手机在床上躺着,有几条消息,她一点开。
引鹤:[我把黄阿姨请回来陪你,你醒来就出去吃早饭,少看手机,保护眼睛。]
她回复[好的]
起床洗漱后,推开房门看见他口中的黄阿姨,大概五十多岁,瘦瘦高高的,人看着很和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愣是没把人想起来。
黄阿姨刚好转身看到她呆呆地站在门口,几个月不见,再见她却记不得自己了,引鹤找她的时候,跟她说了个大概,她把粥放到桌子上。
柔声说了一声:“夫人,先吃早餐吧!”
阮棉棉微微一笑,拉开椅子坐下,黄阿姨坐在她对面,剥了一个茶叶蛋放在碗里:“快尝尝,你以前最爱吃我做的茶叶蛋了,好久没做了,也不知道还合不合你的口味。”
说完忍不住哽咽“那个天杀的,什么时候能不再祸害你。”
阮棉棉看着黄阿姨难过的样子,应该是之前就认识自己,她想知道自己更多的事,她从碗里拿起茶叶蛋在嘴里慢慢咀嚼,柔声问道:“黄阿姨,你可以跟我讲讲,我们怎么认识的,那个天杀的是谁?”
她可是下过反诈app的人。
“去年,你被你的前夫赵朔母子打得住院了,我就一直照顾你,后来你好了去上班了,我就能又去了医院做陪护,今早引先生给我打了电话,我就赶过来了。”
赵朔她记得,从读高中起,两人就是同学,那个时候他经常给她带早点,她也很喜欢这个温润如玉的少年,怎么会离婚了,还动手打了自己,也太狗血了吧,她半信不疑,毕竟同学了三年,他的脾气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