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将沾了血的利剑收回鞘内:“掌印大人说,请小娘子莫挂心,往后,再也不会有敢置喙小娘子清白的人。”
宋清阮脸色一滞,瞬间白了好几分,凉州心下一顿,突然想起她被吓吐的那日,这才惊觉自己所作有些过于粗莽,遂忙问道:“可又惊着小娘子了?”宋清阮淡然地看着他,竭力压住心下的恶心,轻笑着回她:“多谢掌印大人为我排忧解难。”宋清阮勉力牵起一抹牵强的笑,瞧着滚到脚边人头,正正对上那双满是不甘的眼。突地,她心下的排斥少了许多。宋清阮嗓音轻柔缓和的道:“杀的好。”凉州愣了一瞬,丝毫没料到平日里看着娇柔的宋清阮能淡然地望着脚边的人头,唇角带着笑安然无事地同他讲,杀得好。他还以为,宋清阮会像上次那般,仅仅只是因为鞋面上染了个血花便吓得哇哇干呕。收起心中的惊讶,凉州站定了身子,从袖中拿出郁斬回过来的信封递给宋清阮:“小娘子,我们家大人看了您的问安信,另起笔在后面写了一句,特叫我拿回来请您看看。”宋清阮展眉看向他手中拿着的信封,瞧着内里鼓起一块,便知晓是那块假玉佩,她略思索片刻后抬手接了过来。宋清阮凝神捏着信封内鼓起的那处,犹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