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间,声音赫然变冷:
“这世上能伤了督主的也就你一人了,不妨你自己说,想要怎么死?”腰间的短刃加重了力道,轻松刺穿她身上的狐裘,腰间传来一阵刺痛。宋清阮顾不上腰间的痛,想着之前祖父同她说的话,连忙道:“凉州公子,我乃是宋国公府上的嫡女宋清阮。”她深知凉州和他的主子现在已经翻脸不认人,又多补充了一句:“上次您来宋国公府上请过罪,您还拿了令牌来,说能保我事事无忧。”身后的短刃一顿,凉州明显一愣,道了声得罪将她的帷帽摘下来,左看右看还是不放心,又道:“夫人可有令牌,又或者拿了玉佩?”宋清阮连忙道:“有玉佩,令牌不方便带着。”凉州将短刃收了起来,深吸了几口气:“还请宋小娘子将玉佩拿出来一瞧。”“还不把人放开,压得这么紧是想死了。”身后的人连忙将她松开,宋清阮手脚得了自由,转过身去将玉佩抽出来给他看:“玉佩。”她有些紧张地看着凉州,总觉得这伙人一个想不对就挥刀抹了她的脖子。凉州脸色有些白,毕恭毕敬地将玉佩还给她,扭头朝着上头喊:“主子,是宋家的小娘子。”上头半天没反应,宋清阮一颗心紧紧揪着,半晌才听见一道薄凉的声音自上面传来:“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