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终于得以一见!”
孙澈还因着方才的事乐呵呢,又看江老夫人亲自起身迎接,忙谢礼。“哪里哪里,贵公子此等资质,不来岂不可惜?”江老夫人也喜不自胜地笑出声,没觉出他这话中的不对。一时间,福寿堂内一片欢声笑语,三人交谈甚欢,唯有江枕坐在内堂地榻上,唉声叹气。待辞了孙澈,宋清阮才回了拢香阁,刚进院子,抬眼就看见江清宴站在院子中,手中又捧了个凭几。宋清阮唤他进来,将他手中的凭几收下,垫在桌子的另一侧,听着江清宴的请安,又听他说早上的事。宋清阮低着头摆弄那凭几:“你见到孙先生,觉得他如何?”江清宴想了想:“孙先生不似那日母亲说的那般严苛。”“哦?”宋清阮抬头,笑道:“怎这样说?”江清宴道:“孙先生似乎很爱笑。”他又道:“起初时,孙先生似乎还想吓一吓儿子,只是后面,不知怎的,突然笑起来了,倒也很是和善的模样。”“孙先生还问儿子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物件……”他最后道:“儿子觉得,孙先生很健谈,所以没有那么严苛。”宋清阮听了禁不住摇头发笑。吓得江清宴立马站了起来:“母亲……您为何摇头……为何如此笑?”宋清阮叫他坐下,只说一句:“无心插柳柳成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