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将这些事吞了下去,忍气吞声低三下四地去求人家来教一教江枕。
好不容易将人求来了,江枕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愣是将先生气走了。文人没别的本事,不过会动动笔杆子罢了。一个文人拉了相识的好友,一拉便是一群人,差点将侯府写死。这些事,都是宋清阮一人扛了下来。只是如今,她才不会去管。有什么难处,只管抛出来便是!果然,江老夫人面色尴尬:“话是这样说,其实也未必定要请先生来……”江骁作为侯府的世子,自然在那些文官武官面前眼熟,若是叫他偷着出面,只怕会引来杀身之祸。可纵观武定侯府,不说宋清阮,仅她一介妇人,如何能出面?又如何能请的动那些自视清高的文人?宋清阮先放出话来:“不请先生,只靠着他们自己学,怕是连开蒙都做不到。”江老夫人笑着:“清阮,我记得你在读书识字上略有钻研,不妨先叫你来教着?”宋清阮何止是略有钻研。她自小便精通琴棋书画,做出的女红甚是精细,不说旁地,光她的祖父宋国公便足够宠溺她,亲自教她开蒙认字,熟读四书五经,涉猎诗词歌赋。宋国公以文助先帝安邦定国,他教出来的孙女,又怎能算不上一声才女呢?但宋清阮却将手中的杯盏放下,自贬道:“孙媳妇许久不曾拾起书本,也只是粗略地认识几个字罢了,已算是生疏至极,无德教诲两个孩子,怕是会耽误了两个孩子开蒙的好时机。”江老夫人却坚持道:“无妨,那些东西只要回了,再看看便能拾起来了!”“再说了,熟能生巧嘛!你又是你祖父亲自教出来的,就是只认识字,也比旁人认识得多!”见宋清阮皱眉,江老夫人连忙喊江枕:“枕儿,你可愿意跟着你母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