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贺我们这回有了老婆的角公子终于是发现不对劲了,但他又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已想多了。
或许他弟弟妹妹有些过于亲密只是因为他们俩朝夕相处的缘故?不是他不愿意承认。
而是他真的实在无法把宋四嘴里说的那些大肚子还有流产什么的景象和他妹妹关联到一起,只要稍稍想象一下他就心里不适。
他突然觉得自已这个哥哥做得很不合格,连才入角宫的宋四都觉得这样不妥,那他为什么会如此习以为常。
有哪个做哥哥的会放心让自已妹妹住在别的男人家里,即使那个男人也是他弟弟。
他好像就没想起来问过他妹妹要不要回来和他一起住,只觉得他弟弟高兴妹妹看着也高兴,那便很好。
他就这么下意识地忽略了他妹妹的感受。
这便是他自认为地对她好吗?
一只手抚上青年紧锁着的眉头,随之响起的是身边女子不赞同的声音,“别皱眉,我娘亲说了,皱眉穷一生。”
宫尚角闻言慢慢舒展开眉头顺便把她的手拿了下来,然后很自然地圈在自已的手掌里。
手掌不断传递过来的热度让宋鲤愣了一下,长这么大除了家人外,她还是第一次和男子这样长时间的肌肤接触呢。
只是手被包住了而已,他的体温却让宋鲤感觉有点烫,她下意识就想要挣开他的手,觉得他们俩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却在看到对方一脸自然的表情后又觉得是自已反应过度了,他们可是未婚夫妻,亲密点怎么了。
对,这很正常,宫二都不害羞她也不能害羞,绝对不能输。
宋鲤立马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任由对方把她的手当作文玩核桃一般不停盘来盘去。
她的反应宫尚角自然全部都看在了眼里,黑衣青年眼带笑意地看了故作镇定,实则脸已经开始泛红的粉衣女子一眼,缓缓开口道。
“这事我会留意,你别插手。”
“啊?”心思全在对方手竟然可以长这么大的宋鲤猛地回过神来,一脸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的表情。
看着她有些迷糊的样子,宫尚角抿了抿嘴看着她开口道:“我弟弟妹妹的事。”
“为什么?”宋鲤马上皱眉,怎么,是觉得还没成亲她就还是外人?
宫尚角却是摇摇头垂下了眸,他自然不是把宋鲤当外人,他既然选了她,那她便已经是他的家人。
只是这事宋鲤不能管,只能让他来。
或许天才都是异于常人的,他弟弟从小便和其他人不一样,喜爱虫子,不会表达喜怒哀乐,不与人交流这些还可以算是性格古怪。
但对刑讯感兴趣,喜欢听惨叫声那就不是性格古怪不古怪的问题了。除了他以外,宫门里的人就没有不悚他弟弟的。
也没人敢亲近他,虽然宫尚角知道他弟弟也不在乎这些,他也经常说他有他这个哥哥就够了。
可他不能时刻陪伴他弟弟,大多数时候他们兄弟俩的状态都是一个人待在宫门里等另一个人回家,他也知道他弟弟肯定是寂寞的,但没有办法。
后来他妹妹出现了,她很好,真的很好,好到迅速占据了他弟弟的所有心神,眼里再容不下其他。
他不再是他弟弟心中的首位,他不仅不觉得失落,还很高兴。因为他无法为他弟弟做的,他妹妹都替他做到了。
但也正是因为他妹妹太好了,好到会让他弟弟害怕。害怕什么,自然是害怕失去。
所以他弟弟对他妹妹的感情不仅仅是爱那么简单,还有执着,近乎于病态的执着。
他偶然见到过他弟弟望着他妹妹背影时的那种眼神,这么说吧。
谁敢试图从他身边抢走他妹妹,他敢保证他弟弟可不会管这人是谁,绝对会无差别发疯。
“哼。”看到对面的男人只顾着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宋鲤有些生气地动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却立马被对方圈得更紧了。
“你放手。”宋鲤有些赌气地看着宫尚角,“既然不要我管就算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姑娘一生气就又开始口不择言了,宫尚角也不生气,反而和她耐心解释起来,“远徵他脾气有点不好。”
宫尚角开始和宋鲤说起他这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弟弟,是怎么把宫子羽给捅了,又是如何割了一堆人舌头的事。
宋鲤听完整个过程以后冷汗都要出来了,她觉得这宫二对他弟弟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他那是脾气有点不好吗?他这根本就是发癫吧!
敢情这宫三不止玩毒他还会动不动发疯!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