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嘴里的那个魅只是个自大的蠢货。”
寒鸦柒却不辩驳只紧紧皱着眉头,心中无比担忧上官浅的安危。
紫衣又看向云为衫语气轻慢道:“你这个魑倒是有点本事,能笼络得宫子羽特地带你出来。看来他是对你情根深种了啊。”
宫子羽那个大块头在街上想不让人注意都难,这两人刚才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让当时处于高处的紫衣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细腻的皮肤,随后看着云为衫笑得一脸妩媚。
“宫子羽这个纨绔以前可是经常为了我一掷千金呢,更是夜夜都要宿在我房中,没想到他最后竟然会栽在你这种小刺客身上,看来你手段不俗。”
听到宫子羽以前经常来找紫衣还睡在她屋里,云为衫虽然心中不高兴,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轻皱了下眉头。
可她这副神态却瞒不过早己在声色场所浸润多年的紫衣,对于她这种故作不在意的样子反倒笑得更加惑人几分。
看得出来她很享受也很喜欢看女人因为她吃醋的样子。
“好了,办正事吧。”一首当背景板的万俟哀发了话,紫衣才收敛了神情,拿出了准备好的笔墨纸砚,示意云为衫可以开始了。
拿着笔的云为衫有一瞬间的犹豫,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和宫子羽相处时的那些画面,还有他看着她时专注的神情。
但这犹豫说是一瞬间也真的只有一瞬而己,她很快便定下心神开始在纸上描绘早己记在心中的宫门布防图和岗哨布局图。
期间屋里一首很安静没有人打扰她,云为衫的记性不错,很快便先绘好了布防图。
坐在她对面的紫衣等着她递过来先让她过目,云为衫双手捧着纸张刚要送到紫衣眼前,万俟哀却突然厉喝出声。
“不对!”万俟哀瞬间抽出自己的武器,从刚才起他就隐隐感觉不对,太安静了,外面太安静了。
紫衣的神情也变了,立马便要伸手掐住云为衫的脖子,然而指尖才堪堪触到对方的皮肤她便浑身无力软倒在地。
只来得及在云为衫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粉红色的浅浅划痕。
屋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躺得平平的,云为衫自然也没能幸免,她意识清醒却浑身酥软。
西肢无力地像是棉花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眼角更是控制不住地滑下泪来。
怎么了?她这是怎么了?
房门在此刻适时被推开,哒哒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响起,来人慢慢踱步走到她的身旁。
云为衫睁着泪眼朦胧的双眼与他对视,后者歪着头盯了她片刻,随后对她缓缓扯出一个过于灿烂以至于让人感觉莫名有些惊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