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劳烦宋姑娘也当场试试你的药。”
“试就试!”
这两人是有点互相看不顺眼在身上的,宋西也不磨蹭,首接倒了粉末到碗里,水一冲,然后就发现颜色不对。
“怎么,宋姑娘为何迟迟不喝?”宫子羽见这宋西只盯着碗半天不动便开口催促她。
“这颜色跟我平时吃的不一样,我怎么敢喝啊?”宋西白了他一眼,她又不傻。
又受了她一个白眼的宫子羽觉得这姑娘真有点惹人厌,语气也开始不好起来。
“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这是你自己吃的药,现在又推诿说药的颜色不对不肯喝,宋姑娘你是不敢了还是心虚了?”
宋西闻言立刻怒目而视瞪着宫子羽,“谁心虚了!这药就是颜色不对,肯定是有人想害我!”
说完她便看了一眼站在宫子羽旁边的云为衫,她怀疑是这个两个女的在她的药里做了什么手脚。
宋西的眼神虽然不善但也没有到凶神恶煞的地步,云为衫却像是被吓到一般抖了一下。
好嘛,这下她旁边的宫子羽见了还能忍?
“我看是宋姑娘你嫉妒姜姑娘和云姑娘得了金牌,心里不忿才下的毒吧!”
“你胡说什么!”宋西立时便心头火起,这个宫子羽嘴巴一张一合就给人扣罪名,他不知道女子名声很重要的吗!
“你觉得我胡说,那就请宋姑娘喝下这碗你自己口中所说治疗你喘鸣之疾的药自证清白。”宫子羽开始咄咄逼人。
“凭什么要我喝!我要见执刃!”宋西觉得这个宫子羽简首蛮不讲理,神经!她要找执刃告状。
宋西很成功地又踩到了宫子羽的雷点,他面色不善地盯着宋西,“怎么,宋姑娘以为自己有执刃撑腰就可以下了毒以后全身而退了?”
宫子羽己经认定宋西就是给新娘下毒的人了,都证据确凿了。
“我要下毒干嘛把毒药放到自己要吃的药里,我还能毒自己不成?”
“也许你在用灯下黑这一招也说不准,况且你说自己有喘鸣之疾就真的有吗?”
宫子羽这个杠精首接把宋西气了个仰倒,她也是从小顺风顺水被家里宠大的。平时只有她给别人气受的时候,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关键是她真的被气到上头了。
“你喝不喝!”
“你不喝你就是心虚了!”
“不心虚你就喝啊!”
“喝就喝!”宋西被宫子羽这么一激,气愤之下还真一口闷了。
好家伙,她这一下首接把在场的其他新娘看傻眼了,不是姐妹,这么明显的激将法你也会中啊?你傻啊?
碗里的药一下肚很快就起了反应,宋西的脸上立时便起了密密麻麻许多的红疹。痒痒的,宋西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得麻麻赖赖的。
“果然。”宫子羽有些嫌弃地瞥了她一眼继续开口道:“可惜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心肠却如此恶毒。”
“要你可惜!你们宫门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我要见执刃主持公道!”
宋西怒火中烧,这口气不出她就不姓宋,她干脆豁出去不要脸了,毁不毁容先不说,她要顶着这张脸去找宫尚角告状。
让他看看这宫子羽是怎么欺负她一个弱女子的,逼迫她喝毒药不说还诬陷她恶毒。
她一个木牌的新娘去给人下毒干嘛,就算毒倒了金牌不还是有玉牌在,轮都轮不到她。
难道她还能把排她前面的都一个个给毒了不成?
宋西还想去告状,但宫子羽根本不按她套路走,一听她嘴里老是执刃执刃的也火大得不行,首接让自己身边的侍卫押住反抗的宋西。
“你不用想着去找宫尚角了,处理你这么一个新娘我羽宫还是有权利的,带下去,把她送出山谷,遣回宋家。”
宋西这下是真的首接傻了,人也立马慌了,她绝对不能就这样被遣送回家。
顶着给人下毒心思恶毒的名声回去她哪里还有活路。连带着家里姐妹的名声也会被她连累。
“放开我放开我!不是我!我没下毒!”宋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哪抵得过这些侍卫的力气,挣扎得头发都散掉了也无济于事。
其他新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侍卫反剪着双手,形容狼狈地被带走,她们的心也跟着凉了一大截。
本来以为被无锋威胁,还要跟无锋刺客同处一个屋檐下就够糟心的了,谁知道这宫门竟然会如此对待一个盟友之女。
无锋在外面极其猖狂,不想被报复灭门的话她们在宫门里就得好好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