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三番四次的纵容,偏袒沈岁晚,究竟是什么缘故,瞧着不像是风月之意。
倒是让沈律有些猜测,子策办事妥当,如今却毫无头绪,或许,身世之谜藏在凌洲,宁安王的地盘上,旁人轻易涉及不了。
翌日,清妃阁。
清妃阁位于朱雀街的乐安坊,同皇宫隔着几间?书斋和国?子监,临着琼玉湖。
湖光倒映船影身,雁归南下一绳秋,在清妃阁上可将这景致一览无余。
清妃阁虽名字如此?,却是一处阁楼食肆。
因宫中妃子贵人多喜爱此?处的膳食,是以?起名清妃阁。加上临近国?子监,读书人墨客居多,环境清幽怡人,倒是像一处茶楼雅阁。
沈岁晚到时,已是巳时,寻香将手上的木匾交由掌柜,便由着女侍引路上楼。
一路上她也留意,多是穿着锦衣和国?子监学服长衫的学子,另外还有动作举止娴静的世家姑娘。
女侍一身樱色的齐腰裙,袖口用襻膊束了起来,像是为了方便干活,女侍清泠的声音道:“姑娘,里面请。”
不等询问,里面传来动静,一身精白劲装的霜零和霜雨起身开?了隔间?的双开?雕
花门。
霜零见沈岁晚带着帷幕,又看了眼她身边的寻香寻茶,拱手道:“沈姑娘,里面请。”
带路的清妃阁女侍微微抬眼,沈姑娘?
这沈可是皇姓,清妃阁也招待了几次出宫的妃子公主,那些妃子身边的侍女可不就是这身边身边两位一样,步履和耳上小坠摆动都是一致的。
莫非,这沈姑娘是......
不等她多想,这瞧着身形姣好的沈姑娘,已经?被两位侍女轻扶着进了隔间?了。
隔间?的陈设清雅,临窗能一览琼玉湖的光景,秋风吹来,还带起了她的帷幕。
这时,临窗的案桌边坐着的白即觉起身,“沈姑娘,请坐。”
清凌凌的目光带着些看不透情绪,就这样直白的看着沈岁晚摘了帷幕,在她眉眼上打个圈,白即觉笑着解释道:“今日一是为要事,二是久未与沈姑娘相聚饮茶,还请沈姑娘勿要嫌我?叨扰。”
沈岁晚看着难得?有些热情的白即觉,轻笑着抿抿唇,头一件倒是正事,这第二件,她现今是东宫的女眷,怎好无故私会?外男。
偏偏白即觉坦坦荡荡,即便送信册子也是直接送到了正殿,送到太子殿下面前,不似她上次那般。
就在沈岁晚凝神的时候,白即觉拉了拉窗边的小绳,旋即,她听到了门口的铃声响了几声。
不一会?儿,就有人轻轻的扣了扣门,两位樱色齐腰裙的侍女推门进来,其中一位还是方才?给沈岁晚带路的。
瞧清沈岁晚的脸,她们各自?还微微愣了愣神。
回过神来,两人手脚伶俐的将抬着的膳食点心摆放好。
因男女有别,白即觉叫人各自?摆了一份,另外沈岁晚这边的案桌上,多了一盘淋了桂花蜜的玉露团。
瞧见人走了,沈岁晚开?口问道:“不知白世子今日相邀,是否有什么要紧之事?”
白即觉见她果真是拿了块玉露团,眉眼有些满意的舒展一瞬,这清妃阁,是他尝来最像宫中师傅的了。
他旋即侧身拿出一个锦盒,轻轻的搁在桌上。
沈岁晚瞧着桌上这刻了凌霄花的锦盒,一时有些没明白这是何意,“白世子,这是?”
“沈姑娘,物?归原主。”
沈岁晚伸手拿起,打开?一瞧,里面躺着一块玉佩白暖玉调的如意玉兔玉佩,她面上划过一丝惊喜,拿起来端详,玉兔的耳朵缺了一块,正是她那块!
她连忙抬头看向对面的白即觉,不知什么时候,白即觉唇角带这些温和的笑意,瞧着让人亲切了好几分。
沈岁晚将盒子搁下,心下想起方才?大街上听到的消息,更白女搬出更白楼了。
就是不知在卖的什么药了。
昨儿晚上,沈律同她说了更白女的谋划之事,让她心下一震,究竟她是哪里得?罪了沈琉晚,或者是什么事让沈琉晚后怕至此?。
竟不惜从千洲找来柳氏,只?为了让她没有办法再在宫中立足。
想起她同沈琉晚的矛盾,好像就这一块玉佩而?已。
难道真是因为这块她从小便戴在身上的玉佩?
这时,白即觉接着说道:“沈姑娘,贴身的重要之物?,还需收好,事关姑娘大事。”
“多谢白世子将玉佩归还于我?,感激不尽。”沈岁晚问,“就是不知,这玉佩有何用处,值得?沈琉晚那般霸占?”
他面上一顿,深深看了眼沈岁晚,想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