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事,您难道不生气?”
“清宴,生气是最没用的。”宋清道:“宋家的男子从未以遇事生气解决过问题,女子亦是如此。”“若说生气,那也只是介于在意、介怀才会生气,可我分明不在意,也料到了老夫人会这样做,她若是不这么说,我才会吃惊。”宋清阮道:“且江老夫人这么做未必对我一丝好处都没有。”江清宴竖起耳朵,一双黑眸中闪着疑惑的光:“儿子愚味,还请母亲说上一说。”“你可听见方才赵妈妈说,赵夫人是何时才愿意拿银子的?”“老夫人将您搬出来后才拿到的.”江清宴忽然悟了:“母亲,老夫人这样做帮您看清了赵夫人的对您的心意?!宋清阮点头:“是了,虽然我不知她为何会给我三分薄面,可至少能证明她是站在我这边的,不是吗?”“至于赵关人是否听信老夫人的话,那就看她怎么想了。”“清宴,想要得到旁人的助力,除却自身的本事外,最要紧的是叫旁人能记住你,无论是好是坏,总好过没有印象。”宋清阮同他会心一笑:“好了,你且回去歇息吧。”那儿子就先退下了。“江清宴敬佩地看看她,缓缓出了府母亲说得对,上次江安一事,他能用得上张乾不光是仰仗看母亲的施恩,还有他为了帮张乾开脱打的他那几拳。再就是.…张乾还要靠看他教他读题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