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珊轻笑一声,“我既然能装晕,主动被你们绑到这里来,说明我是留了后手的。若是我真死了,你们一个都逃不掉,警察很快会找上门的!”
她目光锐利地看向阿力:“如果我们能联手,我会在警方面前帮你说话,说你是因为形势所迫,且你又有戴罪立功的表现,说不定都不用坐监。若我是自行逃脱的话,” 叶珊的语气陡然变得冷硬而坚决,“那对不住了,我会指认你是杀人共犯!怎么选,你好好想想!”
对于叶珊的聪慧,阿力是听说过的,也是领教过的。此刻,他眼神中充满了狐疑与挣扎,嘴角边的肌肉不自觉地轻轻颤抖。
“你……你这是在诈我,想骗我放你走吧?”
“不,你错了。”叶珊摇了摇头,“你非但不能放我走,反而要把我绑得更紧,确保我无法自行逃脱。
什么?阿力和安牧惜怀疑自己听错了,反倒好奇起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叶珊笑了,“给我一口水喝,我给你们好好讲讲。”
……
……
太阳西沉,屋子里的气氛紧张得几乎可以凝固。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心上的重锤。
院子里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安施泽推门而入,看到堂屋里叶珊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嘴也堵得严严实实。
“怎么,她又是想逃吗?”安施泽问。
正在看报纸的阿力立即站起来,恭恭敬敬回答:“她今天挺老实的,但是不堵她嘴,她就吵着要见您,说有什么秘密要和您说。我听着烦,就把她绑结实点,嘴也堵起来了。”
“秘密?”安施泽眼神闪过一抹好奇,他本能地伸出手,欲将叶珊口中的布团取出,却又骤然收回,“小惜呢?”
“哦,安少说太无聊了,去游戏厅玩了。”
听到这话,安施泽冷哼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
“安少说,他玩结束了就去咖啡馆,打听一下叶家的动静,看看警察查到哪一步了……”
“蠢货!”安施泽怒不可遏,“他现在去,就是此地无银!就是自投罗网!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他妈的猪脑子!猪脑子!!猪脑子!!!”
阿力愣在那里。
“去呀,把他给我按住!坚决不能让他踏入叶家的地盘!他要是敢反抗,你给我把他打晕了。快去!!!!”
阿力这才领命,快步出了门。
安施泽在屋子里焦躁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从小到大就蠢,越大越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了叶珊身上,“你说你有秘密?你有什么秘密?”
叶珊口中发出模糊的呜呜声,似乎迫切地想要表达什么。
安施泽拎起墙角的一把旧铁锹,恶狠狠地威胁道,“我给你说话的机会,但你记住,你敢大声喊,我一锹子就把你拍晕!”
叶珊点点头,安施泽这才扯掉她嘴里的布团。
叶珊活动了一下脸部肌肉,抬头看向安施泽,露出一种嫌弃的表情,“你左边牙齿上挂着一棵葱。”
安施泽万万没想到受到这样的奚落,怒道:“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堵上!”
叶珊长长叹了口气,“你以为安牧惜笨,就好掌控,结果你也看到了!其实啊,你还不如与聪明人合作——就是我,你哪会气成这样?而且根本不需要弄出人命来。”
安施泽表情凝滞住,他显然听出了话中意思。
他迅速打开门,向院内张望,然后关上门,眼睛死死盯住叶珊:“你想说什么?”
“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你想把集团从你大哥手上夺走,不如与我合作,到时分我一杯羹而已,何苦要搞成现在这样复杂,还触犯法律?”
“跟你合作?呵,一个为了狗屁正义、狗屁环保,连家底都愿意赔的人,现在和我谈合作,你觉得我会信吗?别装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做什么都要讲道德,自以为比别人高尚!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最高尚的就是钱!”
“你说你讨厌我?那有种你杀了我呀!我看你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