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笑道:“炸没炸死,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刘正雄疑惑道:“问谁?谁在开封?”
项楚不好气地说:“咱们的商会啊!你忘了?”
刘正雄疑惑道:“易老把生意做到了开封?”
项楚苦笑道:“我师父要求的,方便他补给。!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刘正雄摇头道:“你师父把你使唤得溜溜的。”
“怎么说话呢?”
项楚呵斥,将马富贵招到身边,吩咐道:
“富贵!致电开封影谍,询问源春纪义是否被炸死。”
“是!”
马富贵急忙领命,发出电文。
不多时,他收到回电,报告:“机关长!开封影谍报告,鬼子警备区司令部刚刚发生爆炸,正在打听。”
“十有八九被炸死了!”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沉思半晌,吩咐道:“告诉开封影谍,安全起见,不用刻意打听了。”
马富贵点头道:“是!”
刘正雄不好气地说:“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万一没死呢?”
项楚不好气地说:“你就当他死了,去催催老甘和小六。”
“我就是你的使唤书童!”
刘正雄嚷道,急忙奔向后面库房。
不多时,能装车的物资都已装车。
而且,还弄了一辆车专门装物资。
4辆车的汽油也加满,整装待发。?兰¨°{兰*¤文·|学+{\ #1?更`2新^&[最*′全°
项楚吩咐道:“老刘!把桥炸了。老甘!把鬼子据点毁了。”
“是!”
甘荣急忙领命。
刘正雄不悦地说:“好端端的桥干嘛要炸了?”
项楚笑道:“鬼子是机械化部队,更加依赖铁路公路桥梁运输,炸桥就是炸鬼子的生命线。”
刘正雄恍然大悟道:“明白了!小六!炸桥。”
小六摇头道:“老刘!你真喜欢大懒使小懒。”
刘正雄呵斥:“胡说!我是觉得你的爆破水平一流。”
“这样啊!”
小六笑道,奔上桥头,麻溜地安装炸药,实施爆破。
“轰隆!”一声巨响。
沱河上最大的一座公路桥断为两截,切断了开封通往东南方的咽喉要道。
“轰隆!轰隆隆!”
鬼子据点连环爆炸,兵营、库房、汽车等着火,浓烟滚滚。
“出发!”
项楚一声令下,3辆车向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重庆,军统局局长办公室。
毛丰向代农报告:“局座!据跟踪特工报告,曾云又跟中统女特工冯娜打得火热,冯娜都住进了他的曾公馆。”
代农惊得站了起来,疑惑道:
“冯娜?就是那个皇后歌舞厅的舞蹈皇后?”
毛丰点头道:“是的!前段时间还被徐增派出,一直盯陕西街扬子江书店,跟着林巧儿,现在快成了林巧儿的舅母。+x\d·w¨x.t^x,t¨.`c?o-m,哈哈!”
代农醋意浓浓,呵斥:“善五!这有什么好笑的?我觉得曾云有问题,干嘛找中统女特工,难不成他是红党的人?”
毛丰一拍脑门,激动地说:“莫非他就是红党王牌特工‘不死鸟’?”
代农点头道:“极有可能!否则中统特工之花冯娜不可能接近他。”
毛丰恨恨地说:“原来‘不死鸟’是他!害得我好苦。局座!善五请示对其实施秘密抓捕。”
代农摇头道:“不可!曾云毕竟是政治部副部长,职务比你我还高。而且,咱们没有证据。”
毛丰握拳道:“我一定亲自带人跟踪他,找到他是‘不死鸟’的罪证。”
代农摆手道:“不!你不要亲自出面,没有回旋余地,派人跟踪即可。”
“是!”
毛丰躬身领命。
此时,李俪拿着电文走出内室,报告:“上海站来报,华东情报网又被上海特高课破坏了,我方损失特工上百人,钱财及装备物资无数。”
“可恨!”
代农气得怒吼,一拳砸在办公桌上,痛得呲牙咧嘴。
毛丰建议道:“局座!不如给上海站下军令状,让他们务必除掉南造芸子,这个女人太疯狂了。”
代农苦笑道:“善五!我们一直在派人刺杀,还没靠近就被反杀了。这个鬼子女人太厉害,刺杀她要死很多人。”
毛丰欲言又止,特地看了看李俪。
李俪知趣地走进内室,关上房门。
毛丰低声道:“局座!不妨上报,让楚公去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