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南山没有继续考验我的耐心,他潇洒的打了一个响指,斜刺里突然就杀出一个浓妆女人,非常的卡门。(这倒不是赞美她如卡门般性感艳丽,而是整个形象看起来好像被门卡过)。
我吓了一跳,问:“这是啥情况!?”
如果嫌我太辛苦,弄一打美男来慰劳我,尚可以理解,这厢拉出来个风骚大婶算什么意思。
南山不理我,只管对浓妆女人吩咐道:“我的专业造型师,今晚上就拜托你了,请务必将她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
我赶紧推辞:“别,弄得这个麻烦。”
南山任意摆摆手:“华诗,别放在心上哈,女人保持自己的美丽是一项社会义务,我也很荣幸能帮你一把。”
这个这个,我不是在和你客套啊,就是自己怕麻烦而已……
不过南山要对别人好,那是相当的布考虑他人感受,我也只好无奈接受。
只能祈祷这个专业造型师呢,别给我弄出些糟心事来。
浓妆女人对南山很自信的昂扬道:“当然,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然后她就拎出一套很可怕的裙子和八寸跟的恨天高(高跟鞋)来。
死佐!!!!我低估了她!(⊙o⊙)啊!
然而,现在悔之晚矣,我便一边杀猪般的大叫救命,一边就被那女人拖进了化妆间。
整个过程非常血腥,以下和谐掉一千字……
终于,那女人折腾完了,把中了面目全非掌一般的我往大门口一推,说:“完美了,你的女神。”
南山满意的点点头,双眼闪动着欣喜的光彩道:“果然很不一般,这才该是你应有的样子,华诗。”
我半信半疑的往镜子前一照,我的天!!!!!她恐怕是少说了一个字吧,应该是:完美了,你的女神经!
这乌眼鸡,这鸟巢头,这水立方!我要死一万遍!
如果不是早已见识过这个世界的奇异审美观,我定会认为自己被恶整了……
我很艰难的说:“你不是要我这样去庆功宴吧?”
他很啃腚的点点头。
我顿时笑的比哭还难看,赖在原地死活不肯移动,而且我练过太极,他怎么都拖拉不到我。
南山就认真觉得我是个不会享福的女人,只好换个方式游说我:“过了今晚你就不是我的宣传了,所以你就从了我这最后一次吧。”
KAO!我最恨人家拿这种“最后一次”或“第一次”来要挟我!不好拒绝啊不好拒绝!我算明白男人为什么经常不得不让自己负起责任了。
时间不早,所有人都已经聚在酒店精心布置好的会场里了,热热闹闹的。
我硬着头皮,很羞愧的跟在南山后面,一出现,果然厌惊四座,不,是艳惊四座。
最受不了这种被围观的感觉,因为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我是打心眼里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很难看,所以他们越表现的喜欢,我就越难以忍受。
来与我寒暄的人一波接一波,经南山介绍,这都是业内人士和丫的朋友们,其中不乏看过的面孔,但可怕的是他们几乎都没有认出我来,开玩笑,真的就这么路人哇~~~
不过也是,谁能把现在这个绝代妖后与那个乱发盖住半张脸的小宣传联系起来?人靠衣装马靠鞍,老娘今日算是配了副好鞍。
净应酬着这些半生不熟的人,真正认识的倒不凑过来。比如,浓缩就守着桌子不间断的吃吃吃,但小眼睛又一直似笑非笑的盯着我,好像我是一碟下饭菜,有古怪。
我有点儿不安,在人堆里寻找爱尔兰,好容易才按着摩卡的坐标发现他——丫呆在很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整个人陷进了沙发,好像他就是一团沙发陷儿,且一座香槟塔正好挡在丫面前,那是相当的隐蔽。
聚会时间,他竟然还很敬职的戴着面具。
得,越来越专业了。=。=\/\/\/\/\/
满桌的美食,他却只是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抽烟。
这家伙,太不懂养生了!到时候又胃疼,莫叫我们同情你!
我忿忿的在心中碎碎念着,忘了自己也什么都没有吃,唔,已经有点儿胃疼了……
“在发什么呆?”南山突然打断了我的发呆,我匆忙笑道:“在想明天要做的事情。”
“别想了,工作狂殿下。”他说着,递给我一盘小糕点,我正觉贴心,他又兴致勃勃的说:“等这个派对结束之后,我们再去另一摊玩。”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他,为难的说:“可是我很累也……”
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