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不忍睹的后背,又想起待自己极好的傅夫人,忽然就没了啥折磨傅子画的兴致。
她搬来另一板凳坐下,倒出膏状的药,安静又极轻地给傅子画涂抹上药物。
白滚滚蹲着一旁,眼冒幽光地瞅着傅子画看,内心嘀咕着骂人的脏话。
傅子画则闭目养神,裸着上半身一动不动。
木屋内一时陷入了极度安静,让人不自觉想要屏住呼吸。
苏姝盖上小瓷瓶,站起身满意道:“好了。”
傅子画一动不动,似睡着了般。
“喂。”苏姝伸出手指,戳了戳傅子画的后背。
此人毫无反应,眉头都木有皱一下。
“喂喂喂。”苏姝不依不饶,给傅子画来了个三连戳。
此人依旧毫无反应,稳稳地坐在原位,双目闭合。
白滚滚站起身,又开始对傅子画呲牙,一副要进攻的姿态。
苏姝瞪它眼,“你敢?!”
白滚滚撇嘴,垂着耳朵有些委屈。
苏姝伸手,帮傅子画拉起衣服,叨叨道:“要是这货被你扑没了,我可没办法与傅家交代,只能以死谢罪。”
白滚滚低声“嗷呜”两声,倒褪去了敌意。
苏姝架起傅子画,给他脑门贴了张飞行符,带着他开门往外走去。
傅子画的房门被苏姝一脚踹开。
木屋内黑漆漆一片,还有些冷。
苏姝将傅子画放倒在床,扯下飞行符,用被子将他从头到脚盖住,利索地关门走人。
良晌后,傅子画掀开脸上的被子,脱离修炼状态,睁开了眼睛。
他拿起枕头旁的小瓷瓶,出神地看着。
侧脸处,还有少女青丝拂过,残留下的木质淡香。
干净轻盈,又带了些柏松的辣。
傅子画收起小瓷瓶,闭目侧身,这才真正睡去。
第二日开始,傅子画与苏姝过上了规律的生活。
即二人每日都会早起,在木屋前的空地上,对练两个时辰,然后才各自修炼。
空地上总是没有落叶,苏姝合理怀疑重生为小和尚的阿难陀一直在偷偷避开她,拿着扫帚将落叶都扫走了。
约定之日到达时,苏姝有出门去找院长,却被告知院长不在。
院长也还算靠谱,给苏姝留了个秘筒,让她带着回去修炼。
顺路地,苏姝前往兑换大殿,领取了新一个月的修炼资源,并将玄铁与灵药都换成了她需要的符纸与聚灵丹。
当然,她没有忘记白滚滚,用一根中等灵药给它换了三十根下等灵药。
兑换大殿处,脾气古怪的白胡老人在念苏姝的四殿评级时,听到众弟子的议论声,也情不自禁地多关注了苏姝两眼。
与白胡老人一样,关注且正视起苏姝的,还有那些打算在年考上取得名次的师兄师姐。
部分人,已开始将苏姝视为了今届年考中的黑马之一。
对此,没心没肺的苏姝自是不知。
她这几日便是,早起虐虐傅子画,教他用短剑或攻或守。然后激活院长的秘筒,听院长给她讲解下界的种种功法。
苏姝本就通识音韵武艺,听院长一讲,有八成的功法她都能完全推演出来。而剩下的两成,则因缺乏了某些院长也不清楚的关键要素,而只能推演部分。
苏姝偶尔会在山顶边缘练剑,耍耍自己推演出来的拳法步法等。
傅子画也偶尔会坐在石块上,看她练剑,看她耍拳法步法。
白滚滚雷打不动地蹲在一旁看着,却总觉得林中有黑影老是在远远地观察着他们。每每白滚滚寻去时,又什么都发现不了。
有时傅子画不在,苏姝也会释放出紫色真气,尝试用其进行战斗和防守。
她察觉,紫真气的战斗力与防守力并不弱于金真气。而这两种真气一起使用时,反而会一加一小于一。
苏姝仔细观察过自己经脉中真气,惊讶发现紫真气变多后,其在经脉中的流动方向,已经开始与金真气有所不同。
相较于金真气,紫真气的流动方向更为诡谲刁钻。
对此,苏姝有些苦恼。
紫真气既占地方,又不能在下界暴露,更不适合与金真气一同使用,实属鸡肋。
而且紫真气与金真气互斥,很难保证二者日后能继续共用同一条经脉,又不会产生什么不良后果。
苏姝暂时想不到什么好的法子,只好先将此问题放下,思量着待青鸟苏醒再问问它。
时间一晃二十多日过去,苏姝收到了一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