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迟莺咬了咬唇,索性不说话了。
从当初在王府里的时候,她就知道沈观澜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既然对方迟迟不说自己的意图,那她就等着好了,反正沈观澜深夜跑到她这里不可能只是为了上药这样的小事。
伤口重新被包扎好,裙摆也被放了下来,迟莺缓慢的收回自己的腿,却被沈观澜按住了脚踝,沈观澜道:“我现在暂住辰阳殿,你若有事可以让阿柔去那里找我,莫要再做这些蠢事了。”
从沈观澜的话里,迟莺还能听到明显的关心之意,这让她又开始心虚。
从始至终,她想要的只有许微的真心,对于别人流露出来的真情,她总是会心虚。
见迟莺并不说话,沈观澜自嘲的笑了笑。
这女人自作主张,自己耍手段留在了父皇的身边,到了这一步,他们两个就应该不再有什么关系,沈观澜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偏偏听到她受伤的消息,他还是控制不住跑了过来,这让他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
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且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何至于因为她把自己变得如此狼狈可笑?
想法是一回事,能不能克制又是另一回事,沈观澜视线看向了迟莺的眼睛,少女那双总是含着媚的桃花眼依旧被刻意修饰过,看起来一幅柔柔弱弱的模样,却让沈观澜无端的有些心烦。
好像也只有在父皇面前,她才如此的费尽心思。